时锦苦笑着摇头，“扎卡里跟我说过，让我离约克远点，让我别信任他，是我没听。”
她当时一心避着扎卡里，怎么可能信他任何话。
现在回想起来，扎卡里除了手段狠点，为人是真的不错。
至少他不会背后捅刀子，尤其是软刀子！
“杉杉……”
唐恩心疼地看着面前眼眶红红，眼神灰败的少女。
明明这些事不该压在她身上的。
时锦微微仰头，来回换了好几口气，才稳定情绪，说：“唐恩，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没事，你这时候确实应该警惕。”
唐恩见她重新振作，比自己重燃希望还要高兴。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你母亲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但是再过段时间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
按照约克原本的计划，几天后s国和f国会来瓜分南国。
到时他只需连夜撤走即可，等事态稳定，fēng • bō过去之后，他就能换个身份，重新回到南国，住进公爵府。
但s国和f国那边已经终止合作，他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出一二。
所以他现在基本跟走投无路没什么区别，那她母亲就成了他手里唯一的筹码。
他丧心病狂的，谁知道会做出什么。
“你现在找到证据了吗？”
时锦忽然问。
唐恩摇头，“他警惕心特别高，我什么都没找到。”
时锦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程非白能掌握的东西都不多，唐恩能查到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
“他最近的……行程你知道吗？”
“？”
唐恩愣了愣，说：“他最近好像很喜欢去地下场玩，夜深人静的时候。”
“地下场？”
时锦有些厌恶道：“这是临走前的缅怀吗？有病！”
唐恩干笑，“是扎卡里的地下场。”
“……”
她还以为是约克一手创办的吸人血的地下场呢。
虽然扎卡里创办的也不咋地，但同行衬托下，他还挺正常。
“他去那儿干嘛？玩女人？他还好这口？”
时锦不解。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无论男女，那都是说句话的事，何必去玩下等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
唐恩抿抿唇，回忆道：“但我觉得他能去这种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他是最近才开始的。”
“……”
时锦皱眉思索片刻，吩咐：“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突破点，我今晚去一趟，你让人打探好具体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