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许轻有多大的能力。
她说没机会,那真的就是没机会了。
等许轻离开健身房,好一会儿裴砚南才从健身房离开。
上楼的时候,遇见了找他的裴泽。
“二叔,您究竟去哪里了?”
裴泽忙陪在裴砚南身边,吃过饭没多久,他就找不见裴砚南了。
一开始,裴泽还以为裴砚南被许云柔气得走掉了。
他特意赶去了许云柔的房间,和她吵了一架。
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在客厅遇见了裴砚南。
“吃完了饭,随意在四处逛一逛。”
裴砚南语气有些冷淡,他盯着不知道错在哪里的裴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真是错过了真正的珍宝啊。”
裴泽没听明白,“您是在说许轻吗?”
他不明白,许轻一个废物,究竟为何如此得裴砚南青眼?
裴砚南没说话,缓缓摇头,叹了一口气。
“算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绝对不会和裴泽透露许轻的身份。
为了裴泽,得罪许轻和她背后的在渊茶室,一点也不值得。
他向外走去,看着落在地上的影子,回想着在渊茶室里的所见所闻。
许轻管张之崖叫大师父。
她还有几个师父。
不仅如此,能和张之崖并称的人,必然是泰斗级别的大师。
在渊茶室,究竟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裴砚南眼底闪过一抹庆幸。
幸好那个傅予执不是帝都傅家后人。否则许轻加入傅家,傅家岂不是更如日中天。
他叹气感慨,弄得一旁的裴泽胆战心惊起来。
裴砚南不开心,他更要小心奉承着。
裴泽连忙上前几步,给裴砚南打开了车门。
裴家人离开时,动静传到了二楼许轻的卧室。
许轻走到窗边,掀开半边窗帘看向大门口。
傅予执推门进来的时候,许轻漫不经心地放下窗帘。
她转身看他,贴身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卷起小小的皱褶,勾勒出了盈盈一握的腰身。
“我刚才下楼打了个电话。”
傅予执走了过来,他的视线克制地在她周身一转,喉结难耐地滚了下。
他的嗓音又苏又欲,像是午夜时的一杯红酒,香醇醉人。
“过几天我送你上班后,去找我朋友见一面。”
许轻走进衣橱,挑了一条睡衣出来。
“唐宸?”
“不是,另一个朋友。”
傅予执倚在衣橱门旁,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许轻一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