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不想被付笙同情,还得拿许安瑗做借口才能成功。
简直可笑至极!
付笙跟在许苑堇半步之后,屡屡想伸手扶她一把,却都被躲过。
他可以继续用各种言辞不费吹灰之力地要挟许苑堇,逼迫她服从自己的意思。但是看到许苑堇那样的眼神,他没有那么做。
“以后想翻墙出去,找侍卫们换班的间隙,从不显眼的角落翻。”
跟聊天一样,付笙像是在给许苑堇传授经验,“这里虽然荒凉,但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相较于别处,这里的守卫反而更强。”
许苑堇能听懂,抹了一把泪,问他:“那为什么今天没人?”
付笙不说,反问道:“你不猜猜看?”
又卖关子,许苑堇不想理他了,下定决心付笙再说什么她都不要搭理他了。
但直到回了院子,付笙也再没说过一句话。
“去请大夫来。”
许苑堇倚在绿荛身上,撇了付笙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感觉付笙在单独和她相处时的态度,跟有别人在时不太一样。
好像单对着自己时,付笙总是恶劣腹黑多余其他。但一旦有别人在场,他就变得冰冷又高不可攀。
许苑堇收回视线,深深觉得付笙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大夫匆匆赶来,给看过之后,正了骨,开了药就走了。
付笙本想说点什么,但许苑堇全身都充满抗拒和排斥,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嘱咐绿荛照顾好她,也就转身走了。
出了院子,于一朝着付笙迎上去,抱拳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王府的守卫最近怎么这么松懈?”
于一心想以前不一直就是这样吗,但心口不一道:“请王爷恕罪。”
“多派些人巡逻,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是,属下遵命。”
许苑堇屋里,她乖乖坐在床上,让绿荛给自己脚腕上涂抹药膏。
盯着伤处看了一会儿后,许苑堇平静地问她:“是你告诉他的吧?”要不然怎么会正好那时不见了绿荛人影,而付笙又恰恰好在外面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
绿荛一滞,立即又恢复如常,笑道:“王妃您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