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很清楚了,付珩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任由犹豫,道:“可是安瑗是辞修的王妃,这样做一定会惹怒他,最后弄巧成拙。”
提到了付笙,皇后倒是不屑一笑,“他不是向来对许安瑗唯命是从么,如果这是许安瑗自愿甚至主动的,他又能如何。”
言语之间,都是对付笙的轻视。在她这里,这所谓声名天下的齐王毫无威胁力。
付珩还是犹豫不决,“王妃失了忆,按她现在的性子不会接受的。”
皇后凤眸扫向付珩,不怒自威,道:“究竟是因为她失忆,还是因为你舍不得,嗯?”
付珩一瞬间的慌张没有躲过皇后的眼睛,他着急掩饰说:“儿臣曾经试探过她,她反应很激烈,看起来很排斥自己跟陈皇有关系。”
皇后彻底冷了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当初既然能引诱她心甘情愿为你所用,如今又如何不能。”稍一停顿后,皇后不善道:“别跟本宫说是你对她动了心!”
“儿臣没有!”付珩连忙着急反驳。
皇后没说不信也没说信,只是向他沉声强调,“帝王最忌讳的就是动情起念,你最好时时刻刻记清楚!”
“儿臣一定铭记,”付珩俯首,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做一个无情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