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烛末师兄,您怎么会来这地?”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来到刑罚司就是犯了错,来领罚的,但他不敢直接问。
烛末朝着道童作揖,“我是来领罚的。”
“这……这……”道童一时为难,“烛末师兄是犯了什么错?”
烛末老实回答,“昨日与弟子发生冲突,私下斗殴。”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在凌仙派中总会有弟子产生冲突,若是不大,他们能够私底下解决也就不会来这刑罚司,但是现在……
道童看着烛末一人,不知道该如何做。
烛末站在原地等着道童开门,却不想道童对他说:“烛末师兄请您稍等,荣我禀告峰主先。”
烛末:“?”
只是领罚为何要告诉邢凌峰峰主,要知道,需要邢凌峰峰主亲自出门判决的,那可都是犯了大错的。
道童传了信,刑南鸢来得极快,不过少倾,就到了这地。
烛末正欲发声,被刑南鸢打断,“你来我这地作甚,快些回去!”
烛末愣了两刻,说道:“弟子前来领罚。”
不料刑南鸢似是急了,“领什么罚!要是让清辰知道我罚了你,我这邢凌峰还不得给他拆了!走走走,快些走。”
烛末一脸茫然,就这么被赶下了邢凌峰,他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眼邢凌峰,短暂地听了片刻,转身去了学堂。
一路小跑,急匆匆赶到学堂时,里面已响起先生的声音,知是迟到了,他向先生表示了歉意,讲课的先生姓林,他并没有为难烛末,叫其入座。
烛末听得认真,一堂课的时间就这么过了。
待到先生走时,烛末也准备离开,收拾书本他还觉得有些怪异,等到走出学堂才察觉,今日耳边少了他人的冷嘲热讽。
烛末也是在这时注意到,昨日与他起了冲突的欧阳重俩人不在。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昨日虽是下了重手,但不至于到要躺在床上修养的程度,何况身为凌仙派弟子,他们应该有不少疗伤的药,怎会今日没来上课?
不过这样的疑惑只在烛末的脑中存在一时,他不喜欧阳重俩人,那俩人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逮到机会就对他冷嘲热讽,难听话不绝于耳,能不见到那俩人也好。
烛末不知,欧阳重俩人在昨夜被一人用灵息甩到了刑南鸢那里,只怕现在还在刑罚司无法出来。
林先生说今日有事,课也就上到这里,烛末惊讶,现在也才过晌午,以往从未这么早下课,待先生走后,一名弟子扑到烛末的身边。
“烛末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