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末:“……”
“天……天……”黑袍人会说话,但口齿不清,烛末听来听去只听出了个“天”字。
被对方圈在怀里,烛末身如木头,僵在原地,对方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若他是名女子,只怕早直呼“非礼”了。
身为男子,被人抱一下也没什么,但前提这得是个人。
烛末在黑袍人怀里挣扎,但他发现,他越挣扎这黑袍人抱得越紧。
烛末:“……”
师尊救命,有人非礼他!
黑袍人一直在重复着“天”字,烛末放弃了挣扎,在黑袍人的话中,他看了看洞窟,这里暗无天日,说不定黑袍人话中的意思就是要带他出去。
烛末想想觉得有可能,他拍了拍黑袍人环在他腰间的手。
“请你先放开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黑袍人没有动作,烛末又拍了拍,对方还是没有动作。
难不成听不懂?
黑袍人看着怀里绝色的人儿,再次尝试开口,沙哑的声音发出一丝腔调,烛末听不懂,估计又是再说“天”这个字。
“你先放开我。”他拍了拍黑袍人的手边,又做了一个拿开的动作,希望黑袍人能够明白。
黑袍人安静了会儿,随后放开了烛末。
腰间的力道散开,立马与黑袍人拉开了距离,这玩意儿的兜帽将他的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烛末只能看到那削尖的下巴。
好似是察觉到烛末的目光,黑袍人有了动作,他伸出手,将兜帽往下拉了拉,这个洞窟并不亮,这一下,烛末连黑袍人的下巴都看不到了。
当然烛末对黑袍人的样貌并不感兴趣,他是误打误撞进入这里的,也不知道出口在哪里,烛末想的是原路返回,看能不能找找出口忽觉一阵凉风吹到脖颈,他回过头,身后是这个不大的洞窟,唯有凉薄的清泉,这里冷得人骨子发麻。
烛末又走回了洞窟,常年不见天日,这里只有阴寒,他站在石台的旁边,看着这汪清泉,随后一脚踏上石台。
黑袍人在烛末走向石台时就跟在了他的身后,阵阵寒气顺着烛末的脚,爬上心头,他蹲下身,摸向石台上的纹路。
这看着怎么那么像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