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藏在乾灵袋中的愧天似乎是感到了烛末的危险,变得焦躁不安,试图冲破乾灵袋。
“他怎么没有来,就连死也不愿见我吗?”
花非鱼喃喃自语道,抓着烛末的手不断的用力,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犹如恶鬼缠身,极其得可怕,烛末心底泛起一阵寒意,他想知道,花非鱼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成如此疯狂偏执的一个人。
“轰隆!”行刑场上的一处石柱坍塌,黑色的声音狠狠地砸在这根坍塌的石柱上。
谦绍轻咳一声,背部传来钝痛,拿着玄锏的手不住颤抖,他目视上方,顾清辰脚踏灵息,浮在上空,宛若降世掌罚的仙人。
这场对战无人能够插手,那相冲的灵息就是把把夺命地死神弯刀,只要一靠近立马就会尸首分离。
谦绍从石柱上爬起,再次凝聚灵息,果然面对顾清辰不能轻敌,这人的实力竟恐怖如斯。
行刑场塌陷得越来越大,谦绍往前走了一步,脚下的碎石所在塌陷越来越厚,魔气引起风沙,迷了在场人的眼,但顾清辰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