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阳光微弱,可还是阻挡不住碎金的阳光透过云层投射下来,被切割成千万道的光,如同金纱洒落在天阙的身上。
男子肤色雪白,身长肩宽,一袭山河图纹长袍仿佛是雄壮的山河中屹立的仙人,绝美的容貌妖异张扬,谦绍不由得看呆了,不管是在现在还是过去,天阙永远这么的迷人。
天阙扔了一个灵果给谦绍,后者稳稳接住。
谦绍看了眼手中的灵果,想起那日在天阙的屋内见到的顾清辰,问道:“你与顾仙尊?”
天阙笑笑,“就如你所见到的。”
谦绍苦笑,“你还是这般……”
这般什么?他说不出,这般残忍吗?是他对天阙藏有不该有的心思,对方分明从始至终当他好友,逾越的是他。
谦绍伤神,他想问,若是在千年前他就表明心意,亦或者在烛末时,他就表明心意,对方是否会接受他。
他张了张口,没有问出,见着天阙的笑,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阙,我带了壶酒,来一杯?”
天阙欣然接受,上前一步时,他忽地一顿,谦绍没有注意,更美注意到天阙复杂的眼神。
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天阙,谦绍正要说话,就见天阙盯着自己看。
“怎么……怎么了?”
为何用这般愧疚的眼神盯着自己,谦绍心里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天阙接过酒杯,一饮而下,想了想,选择开口。
“千年前,是你救了我。”
这话不是反问,乃是陈述,他在陈述这件事实,那个梦境是那个男人想要他看到的,所以那是事实。
谦绍的表情一僵,他不想要天阙对他的愧疚。
“是我。”
清风无尽,吹起他们的衣摆,恍惚间,谦绍好似又看见千年前的他们,把酒言欢,游山玩水。
天阙释然一笑,他从袖口之中拿出一颗血红圆珠,放在谦绍的面前,说道:“你对我的恩,我无以回报,这是我的心头血,可让你的灵魂重入轮回。”
谦绍现在虽是魔尊,可他的身体还是与千年前有了差别,现在的谦绍就是一具人偶,即便魔核已经回到了谦绍的体内。
人偶亦是傀儡,谦绍救天阙所付的代价就是他的灵魂不入轮回,这相当于魂飞魄散,这对谦绍来说太过残忍了。
谦绍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我不需要,那是我自愿的。”
谦绍的声音和大多魔族男子一样低沉,但更富有磁性,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但此刻,他的温柔破碎。
“我不需要,阙,为何我们要这般的生分。”
天阙蹙眉,不明白谦绍的执拗什么,倘若谦绍今生无法得到飞升,那么他的结局就是魂飞魄散,再无来生,可若是受了他的心头血,他将会重入轮回,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并没有,这对你而言是好的。”
很可惜,谦绍听不进去,他摇头,苦笑一声。
这里阳光微弱,可还是阻挡不住碎金的阳光透过云层投射下来,被切割成千万道的光,如同金纱洒落在天阙的身上。
男子肤色雪白,身长肩宽,一袭山河图纹长袍仿佛是雄壮的山河中屹立的仙人,绝美的容貌妖异张扬,谦绍不由得看呆了,不管是在现在还是过去,天阙永远这么的迷人。
天阙扔了一个灵果给谦绍,后者稳稳接住。
谦绍看了眼手中的灵果,想起那日在天阙的屋内见到的顾清辰,问道:“你与顾仙尊?”
天阙笑笑,“就如你所见到的。”
谦绍苦笑,“你还是这般……”
这般什么?他说不出,这般残忍吗?是他对天阙藏有不该有的心思,对方分明从始至终当他好友,逾越的是他。
谦绍伤神,他想问,若是在千年前他就表明心意,亦或者在烛末时,他就表明心意,对方是否会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