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然终于爆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然后拔腿夺门而逃。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只穿着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跑了没几步就把拖鞋给跑丢了。
但她不敢回去捡鞋子,继续没命地沿着走廊往前跑,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
好不容易逃到了电梯门口,她拼命地按下行键,一边惊惶地回头打量霍言有没有追上来。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一队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
直到有人开口问话:“请问您就是安然小姐吗?”
安然被霍言吓破了胆,只顾着张望观察他有没有追上来,没发现电梯门开了。直到有人问话,她回过头才发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一队白大褂。
“干嘛?”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瞪圆眼睛,竖起耳朵,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其中一个男医生拿着手机对照了一下照片,肯定地点点头:“这位就是安然小姐!”
安然察觉不妙,她想逃进电梯里。
可是白大褂里面有两个男医生非常熟练地钳制住了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又将她从电梯里拖了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非、非礼了!”安然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些人的纠缠,就大叫非礼。
“啊!”安然终于爆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然后拔腿夺门而逃。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只穿着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跑了没几步就把拖鞋给跑丢了。
但她不敢回去捡鞋子,继续没命地沿着走廊往前跑,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
好不容易逃到了电梯门口,她拼命地按下行键,一边惊惶地回头打量霍言有没有追上来。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一队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