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诚有些心烦,没好气地道:“你看我现在说话还管用吗?咱家全部的希望都在海岩身上。想提拔维维和媛媛,也得海岩先爬上去才行。咱们得拿出全部力量支持海岩干出一番成就!”
安然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星期,胎相早就稳固得不能再稳固了,但聂苍昊依然没有要出院的意思。
这晚她实在没有忍不住,对他提出强烈要求:“明天我要出院!医生都说我现在需要出去散心,不能一直闷着,我要回乐器行工作,我要弹乐器……”
聂苍昊安抚她:“我不是故意要拘着你,有些事情你不清楚。陆人杰一直扣在我手里,陆义昌急得团团转,我怕他狗急跳墙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再等两天,我正在跟陆义昌交涉释放陆人杰的事宜。只要谈妥了就把陆人杰送走,我再让你回乐器行上班。”
安然怨忿地瞪他一眼,嘟起嘴儿:“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啊!总裁由代任变成正式任职,最支持你的纪博翰也代替了一直跟你唱反调的二叔。恭喜你聂大总裁,春风得意飞黄腾达!可你能否记得你飞那么高,我和肚子里的宝宝也给了你助力,做人得讲良心!我一没要奖金,二没要分你的权利,就是出去散散心也不行么!”
“这嘴巴,又刁又毒,欠吻了是吧!”聂苍昊笑着吻住了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儿。
吻了一会儿,他搂着她一边亲昵一边哄着她:“再等两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得提前跟我报备行程。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是为了你和我们宝宝的安全着想。”
安然嗔道:“说好了就两天!”
“好,就两天!”他答应了,伸手解她的病号服扣子,一边嫌弃:“你这衣服真丑,赶紧脱掉。”
安然咬了咬唇,轻声地提醒:“医生说……”
“医生说你胎相已经稳定,可以的……”聂苍昊嘬吻着她玉珠般的耳垂,迷醉地垂下浓密的眼睫,掩住黑眸里的汹涌翻滚的欲涛。
他绝美的俊颜闪过一丝克制的痛苦,又到了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日子了。
病号服被他丢到床下,男子跟她缠绵的时候还不忘继续嫌弃:“以后不许穿这个了,影响性趣。明天我陪你去选衣服……选婚纱!”
安然:“……”
幸好影响了他的性趣,不然他还准备怎么疯?
“那家婚纱店……一直为你准备着!嗯,婚戒想让我给你做还是直接订购成品?呵,还是直接买现成的,反正给你做的你也不珍惜……没良心的!把我给你做的戒指丢垃圾桶……”
安然:“……”
这男人越来越变态了!哪有他这样的……在床上跟她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