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为的确不太光彩。
“我们走吧。”霍言揽着盛曼茹的纤腰,一边跟她走着,一边道:“我请假了,今天陪你去试穿婚纱……”
纪千翔闻言好像又在心口插了一刀,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他颓然伏在方向盘上,再次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千翔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
他接了一个电话,混沌的大脑渐渐清晰起来。
脑子里重塑的记忆告诉他,他再次尝试追求盛曼茹仍然以失败告终。
人家小情侣已经晋级为未婚夫妻,还当着他的面前秀恩爱,彻底绝了他仅剩的一丝希望。
他犹记得盛曼茹站在车前用怜悯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怕他受刺激过度做傻事一般,他不由更加烦躁绝望。
他宁愿她拒绝他冷落他,也不想看到她对他投来这种同情弱者的怜悯目光,对他的男性自尊心是很大的伤害。
纪千翔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他发动了车子,飞快地驶离了原地,从此再也不想见盛曼茹了!
盛曼茹试穿完了婚纱,想起纪千翔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她就对霍言说:“我看纪千翔的状态不太好,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问一声,他平安回去了没有。”
霍言拿出手机,对她解释:“我不想直接联系那小子,还是让聂少派个影者过去瞧瞧。”
他性格温文尔雅,言语一向得体礼貌,却对纪千翔用了「那小子」的称呼,可见他对此人印象糟透了。
盛曼茹无奈地抿唇,知道他吃醋了。
霍言打通了聂苍昊的电话,大体说了今天的事情,让聂苍昊派影者过去看看纪千翔的情况。
挂了电话,他对盛曼茹说:“聂少亲自安排,你可以放心了。”
盛曼茹这才点点头,不再提此事。
中午两人一起吃过午餐,霍言又回医院上班去了。
盛曼茹独自躺了一会儿,却始终都睡不着觉。
心里有个模糊的疑点在慢慢放大,令她越来越不安。
安然和纪千翔都说有个加密的音频文件要单独私下交给她,还说这是他们之间约好的。
但是她对这两件事情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安然和纪千翔出现的时候,霍言也恰巧出现了,并且以不同的理由撵走了他们。
盛曼茹始终没有得到那个神秘的音频文件。
纪千翔临阵反悔,直接否认他要交给她的东西,还说他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