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都清楚。”
她说着，看似是轻松的提了一个建议。
但实际上真的解除抚养关系，最不利的是程家。
程家拿着程姣获利的事情也会因为关系的接触而散失。
“小贱人，失去程家，你能是什么东西？”
“只要离开了你们这群疯狗，我会自在很多。”
说着程姣推开挡路的人，“让路！”
“你说谁是疯狗？！”眼见程姣要走，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她走？
上前一把扯住程姣，狠狠攥着她的手臂，“道歉！听到没有？！”
程姣想要甩开姜玉雅的手，但是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她的皮肉。只能杵在那脸色难看的瞪着她。
“妈！”程野眉头紧，过去想要拉开姜玉雅，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虽然他之前没有看到，但是去医院接姜玉雅时候看到她的伤痕，便知道了其中的混乱，能避开就应该避免。
谁知没等他上前，程姣抢先一步，直接用力把姜玉雅推到了地上。
程姣冷笑一声，挽起了衬衫的袖子，冷声道，“今天早上你是没有虐够是吧，来啊，你要是想发疯，我陪你！！”
她抬起脚，姜玉雅尖叫一声，吓得立刻护住自己的头。
程姣刚要踩下去，就被程野上前挡住了，他望着她，双拳握紧的。
“程姣！”程野手臂上青筋暴露，压低了声音，“你还要闹下去吗？”
仿佛听到一个笑话，程姣缓缓抬头，回望住他。“我在闹？”
“好啊，那我就闹给你看！”
说着，她猛然踢倒了身边的桌椅，蝴蝶效应似的，桌子上东西都纷纷掉落。
客厅混乱着一地狼藉。
程姣眯眸，眸中的神色像是翻动的浪花，逐字逐句开口道，“我疯起来，会拉你们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姜玉雅狼狈的爬起来，指着程姣，对着程野叫道，“程野，你还愣着干什么，她把我打成这样，你还不帮我教训这个小贱人！”
程姣闻言，挑衅的看着程野，那眸光似乎就再说，“你敢？”
程野站在原地，脑海里全都是程姣所说的那句下地狱的话。目光渐渐冰冷，程姣同样冷冽的视线回望他，半点没有服软的意思。
谁比谁狠，程姣从来不害怕！
突然，程野拽住程姣的胳膊，拉着她就要走。
“放手！”程姣就要用自己的鞋子踹程野，程野却是一个反手，干脆直接将她扛在身上。
“程野！你要干什么？”
“妈的，程野，你有病啊，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