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亲眼看着那个杀了我孩子的刑阿霓进这个院子,她以后的孩子喊刑珏这个本该是我孩子的父亲一声‘爸爸’。
司瑶被翻了过来却依旧低着头,将避孕的怼到刑珏脸前:“来吧。”
刑珏默默的看了她一会,松手朝后:“想知道我对那小东西什么感觉吗?”
司瑶:“什么感觉?”
回答的拖腔拿调,尤其敷衍,高举的手垂下,在手里来回把玩,一下下的,带了点心如死灰的无精打采。
刑珏没吱声,扭头走了。
司瑶看了会他的背影,将口袋里每日备着的三个t丢掉。
感觉以后不用备了。
不止自己这个名字是个糟糠,如今连身子也是。
隔天家宴,司瑶早早的起来,面色如常的筹备家宴。
反常的下了雨,司瑶却依旧面面俱到。
将一直备着的内院雨棚搭起来,在外面鹅卵石路上摆了隔水的地毯,一路摆到了门外。
佣人小声夸奖。
说司瑶不愧是家养的奴才,规矩在整个青城没有哪家佣人比得上,接着议论不知道刑阿霓和刑珏婚后,司瑶会不会被放出去。
司瑶一声不吭,全当听不见。
熬到十一点五十。
撑着伞到外面恭恭敬敬的迎接老爷子。
老一套做派,老爷子身边的老助理接过司瑶手中带有龙图腾的伞,打着搀扶人朝里面走。
司瑶退后一步,弯腰等着一群嘻嘻哈哈的人过去。
男宾后是女宾。
入眼一双红色高跟鞋,语调带了不屑:“淋着雨也没人可怜你。”
女宾稀稀疏疏的走完,回头在看俩人,但后面的确没人了。
司瑶直起腰,面色如常:“我是佣人,这是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