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白羽。
另外一个就是……刑柯。
……
司瑶挂断电话,踩油门直奔老宅。
爷爷醒那回,一字未提刑柯,谭家大怒,质问为什么刑家交给一个外人来打理,也不交给他刑柯。
向阿姆和她说事情经过时,司瑶隐约可以听见那边谭父的呵斥怒骂。
字字句句说刑柯是个没用的废物。
司瑶敛眉,眉眼低沉阴郁,将油门踩到底,到刑珏宅院匆匆往里面跑。
向阿姆迎上来,说里面闹翻天了,谭父说今天刑家不给他们家一个交代,这事没完。
司瑶还没踏进刑珏的里屋,便听见刑柯的声音。
不卑不亢,很温和,甚至隐约带了些笑:“那就取消婚约吧。”
司瑶脚步顿了顿,推开门。
门里站着不少陌生女眷和男人,几乎呈包围似的笼罩了刑柯,刑柯这边只有一个他。
司瑶扫了眼刑柯额角的一片青紫,还有地面散落的茶杯碎片,沉脸看向佣人呵斥:“你们都是死人吗?!”
门口站着的佣人面面相觑。
司瑶冷脸骂:“野狗在这骂人,不轰出去,还等着请他们留下来吃席吗?”
向阿姆带着门口保安一股脑的进去,将谭父一众朝外轰。
叫骂声不绝于耳。
有骂刑柯的,还有骂司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