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了二楼后,细密的说话声从后方传来。
司瑶闪身进了楼梯口的杂物间,听见佣人搀扶着一个女人走近。
唐糖说话声音娇软,含糊的说热,又叽叽的说再喝。
最后走不动了,跌坐在地扒自己的衣服。
两个佣人强硬的把唐糖扶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哄:“马上就不热了,刑总一会就来找您。”
司瑶在杂物间等了会,等来了刑珏。
脸颊烧起一坨红,头发乱糟糟的,俩人只是分开大半个小时,隔着杂物间的门缝看过去,像是被几个女人蹂躏了一顿,被架着上了楼,隔着一米的间隔,只是一闪而过,司瑶甚至闻得到他身上的浓重酒味。
酒味在上楼时停顿一瞬,被人架着的刑珏回身,似乎微微的朝司瑶所在的地方扫了一眼。
司瑶呼吸微顿,闭上眼,有些不想看。
待人群稀稀疏疏的鱼贯下楼后,司瑶才从杂物间出去。
看看楼上看看楼下,最后抬脚上楼。
空旷的二楼还是那个样。
司瑶站定在自己从前住过的房门前,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眼斜对面刑珏的房间。
那里有一张两米四的大床。
够他们俩滚了。
司瑶笑笑,开门进去,慢吞吞的反锁了门。
给刑柯发短信,说她先走了,随后打开衣柜缩了进去。
老爷子不止给唐糖下药,还安排人给她下药了。
她出门不安全,不出门也不安全,因为领证了的夫妻,要双方都不干净了,才算是万无一失。
司瑶迷迷糊糊的想,只有这里最安全。
因为灯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