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他额头相抵，眼神认真地看他，无奈道，“这是为了救你……对不起。”
冒犯了。
下一秒，楼令渊便抬手捏住了沈玨的下颚，侧头直接吻了上去。
舌尖相触的一瞬沈玨瞳孔微缩，理智瞬间如同潮水回落一般回归，清晰地体会到唇舌交缠蔓生的快感，分明地感觉到身下不断滑动的蛇躯……这一切都让他在完全清醒的一刻再度头昏脑涨，再理不清思绪。
只有心跳，喘息以及周围蕩漾浮动的水声清晰可闻，他闭上了眼，原本苍白的脸很快由内及外地浮现了一抹豔逸的桃红……
沈玨的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因他的深入而作出了吞咽的本能反应，属于楼令渊的液体混著他自己的被他连带著咽入肚腹，二人的呼吸交缠，气息都随之紊乱了。
沈玨的眼睫颤了颤，像是落网的蝴蝶扑棱著它的翅膀，脆弱又美丽。
脸上的薄红更甚，犹如涂了一层胭脂，却是由内而外的自然，只让人见一眼便无法忘怀，要就此腻醉在他的美丽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放开，二人同时大口地喘息，又以交颈的姿势互相依偎，气氛中的暧昧浓郁到了极致……
瞳孔渐渐聚焦，神智也慢慢回归，沈玨很快意识到先前一直占据了他的感官的疼痛消失了，每一次呼吸，胸膛的起伏，也不会再伴随著那种闷痛感，简直让他轻松百倍。
他不知道，不止是他的脏腑之伤好转，连他后背以及手腕上伤痕都完全消退了，甚至看不出之前受过伤的痕迹。
还在思索著眼下情况的沈玨很快回过神来，原本稍微恢复清冷的表情再度染上一层薄红，他蹙著眉忍受著腿间的异动感，却是不知所措。
他知道这绝不会是楼令渊故意的，只是随著水流的推动而自然不可避免的摩擦……
只是，他隐隐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加速流动了起来，使他原本不高的体温都升高了些许，小腹还传来莫名其妙的酸胀艰涩之感，这些不妙的感觉彙聚在一起，都令他心慌意乱。
这不会是楼令渊先前为他“治伤”的副作用吧……
对了，他的伤是无碍了，但楼令渊本身的情况似乎比他还严重，他又怎么样了？
沈玨此刻的脑子成一团浆糊，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下意识地伸手摸上了身前人赤裸的胸膛并很快滑下……
“你的伤……”
沈玨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一把握住，阻止了他下探的动作。
“已经没事了。”
沈玨缩了缩指尖，听到他的话也放心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是多么的冒失，他随之尴尬起来。
“对不起，我……”他随之就想为方才的事道歉，并想说自己不是故意想占他便宜的。
然而想为此道歉的人却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便宜早就被占了个精光。
楼令渊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能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垂眸道，“你不用为此道歉。”该道歉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