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璨说的嘴巴都干了,结果换来了这么一句。
她无语的端着杯子自己吸溜了一口,砸着嘴,勉为其难的道:“嗐,那行吧,我再去给你倒一杯……啊不,一盆。”
戚九洲:“……”
【看得我好着急,苏璨你个木头,看不出来戚总是在避嫌吗?】
【就是就是,那个茶缸子昨天晚上白木兮用过,戚总刚才多瞟的那一眼嫌弃已经呼之欲出了,啊!她怎么能不懂!为什么不懂!】
【我隔着屏幕都感受到戚总的憋屈了。】
【笑死了,她居然还自己喝了,戚总刚才眼睛里明显流露出了吃惊和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苏璨她也不完全是那种不开窍的木头的类型,你看她对戚总多明显的特殊关照啊,怕戚总累到,又怕戚总饿到,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戚总……太靠谱了,我一女的都想嫁了。】
【看到戚总和苏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情侣之间的「互攻」。】
【幻想一下戚总和苏璨洞房花烛夜那晚,不知道是谁在上谁在下……】
【你们够了,我家苏爷是名花有主的!!】
【塑粉闭嘴,苏爷是你们的,苏璨是戚总的!】
【duiduidui(对对对)!】
……
苏璨在院落中砍柴劈柴,和泥土做烤炉。
太阳西下,她整个人沐浴在霞光中,浑身上下好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从里而外的散发着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圣光。
戚九洲抱着肩膀倚靠在门口看着院落中忙前忙后的女人,有那么片刻恍惚的想。要是能和她过日子的话,好像穿粗布麻衣,吃杂粮也是不错的。
这种想法在脑海中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虽然没达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的地步,但吃穿用度也向来是娇奢惯了。
如今蜗居在这么个破烂小屋子里,不仅不觉得烦躁,甚至还生出了几分悠然自得。
果然啊……
人往精致了学不容易,但是学糙很快。
戚九洲认命的摇了下头,回手拿起铁盆无任何负担贴着盆沿喝了两口。
“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