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后面进了门,云畔睁大眼睛仔仔细细打量这个房子。
说房子可能有点勉强,因为面积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
客厅里摆着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以及一副桌椅,相连着一个被切割成浴室的狭窄区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装饰。
房间很干净,也很空旷,像是没怎么住过。
云畔想到这里,又反应过来周唯璨平时是住校的,应该也没什么机会过来。
周唯璨从进门后就没理她,自顾自走到床边低头在床头柜里翻找,云畔站了一刻钟不到,又开始头重脚轻,只好扶着墙壁慢吞吞地坐在椅子上。
好奇怪,头为什么这么晕,眼睛也很疼,闭上了就不想睁开。
就在这时,周唯璨合上床头柜,朝她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两个未拆封的长方形药盒,去厨房烧了壶水,倒进白色瓷杯里,然后在她面前把药盒拆了,各取出一粒。
云畔看清药盒上的黑体字样。是退烧药。
她眨眨眼睛,有点迟钝地问:“我发烧了吗?”
周唯璨把水杯和药片递过来,没说话。
没有犹豫,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娇贵的瓷娃娃,她乖乖把药吃了,连带着那杯水也全部喝光。
周唯璨看着她吃完药,把手机揣进裤兜里,边往外走边说,“我出去买点东西。”
他走得很快,也很干脆,没等云畔问出任何一句话,就已经换好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