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虽然平息,她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仍然备受关注,尤其是和周唯璨有关的。
毕竟周唯璨也很出名,无论颂南还是宜安,认识他的人都不在少数,因此,几乎每次他来宜安找云畔,都会被发现,被讨论,甚至被添油加醋地发在学校论坛上。
偶尔夜里做完兼职回来,周唯璨会顺路给她带宵夜,到女生宿舍楼下等她。
有一次正好撞上学生会举办校园晚会,学校里很热闹,来来去去的,很多人都看到周唯璨站在那里等人。
大概五六分钟后,云畔下楼,头发还没彻底吹干,湿漉漉地垂着。
周唯璨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把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递过去。
附近有人在偷tōu • pāi照,有人在小声议论,当然也有人义愤填膺地骂他们是狗男女。
云畔全都听见了,故意往周唯璨身上靠,又去牵他的手,做出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行为,让围观者一时词穷。
周唯璨被她的小动作逗笑:“用不用我再剥几个栗子喂你吃啊。”
她立刻得寸进尺地张开嘴。
栗子还没来得及剥,嘴唇就先被堵住了。
墨绿色的连天树影里,周唯璨拨开她颊边湿润的长发,把她压在那棵水杉树上。
他们旁若无人地接吻。
云畔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笃定周唯璨心里一定也是这么想。
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
……
云畔拎着那一袋剥好的糖炒栗子回到宿舍的时候,叶舒桐正坐在书桌前听英语听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笔就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写下半个字。
云畔没管她,径自坐下,背对着她,心情很好地吃栗子。
没多久,叶舒桐却摘下耳机,主动朝她走过来,似乎有话想说。
有点意外,云畔回过头,她仍然是那副局促忐忑的表情,低着头绞手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好,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叶舒桐抿抿唇,鼓起勇气道:“我想问,你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能不能教教我?”
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云畔不由反问:“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些人跟你有关系吗?”
叶舒桐愣了愣,“没关系,但是、但是她们看我的眼神会让我很难受,很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云畔无法理解,也没有勉强自己去理解:“可是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不管她们怎么想,你还是你。”
不知道叶舒桐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但是从那天开始,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叶舒桐会主动和她打招呼,带早饭,偶尔夜里睡不着,也会和她聊几句心事。
云畔也渐渐清楚了她之前被排挤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刚开学的时候,叶舒桐曾经找室友借过一次吹风机,结果不太会用,研究的时候,不小心把吹风机摔了一下。
并没有摔坏,但是室友一口咬定是她故意的,说她仇富,从那之后就开始搞小团体,渐渐地,她就被彻底孤立,成为了宿舍里谁都可以欺负的边缘人。
云畔听得昏昏欲睡,心想,这个世界上无聊的人确实很多。
/
五一放假之后,云畔回家住了几天。
谣言虽然平息,她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仍然备受关注,尤其是和周唯璨有关的。
毕竟周唯璨也很出名,无论颂南还是宜安,认识他的人都不在少数,因此,几乎每次他来宜安找云畔,都会被发现,被讨论,甚至被添油加醋地发在学校论坛上。
偶尔夜里做完兼职回来,周唯璨会顺路给她带宵夜,到女生宿舍楼下等她。
有一次正好撞上学生会举办校园晚会,学校里很热闹,来来去去的,很多人都看到周唯璨站在那里等人。
大概五六分钟后,云畔下楼,头发还没彻底吹干,湿漉漉地垂着。
周唯璨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把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递过去。
附近有人在偷tōu • pāi照,有人在小声议论,当然也有人义愤填膺地骂他们是狗男女。
云畔全都听见了,故意往周唯璨身上靠,又去牵他的手,做出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行为,让围观者一时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