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顺着蔓延,等走出幻昼大门,她晕晕乎乎地提起:“我之前去看过一场钱嘉乐的演唱会。”
周唯璨扶着她的腰,随口问:“什么时候?”
“好久了,当时还是他第一次全国巡演,我碰巧回国,就陪阮希一起去看了北京场。”云畔晃了晃脑袋,含糊不清道,“他唱了《唯一》,我听着听着就开始哭,阮希也跟着哭,不过她哭是因为开心,因为钱嘉乐终于实现了音乐梦想,站在了座无虚席的万人场馆里。”
“那你呢?”
她抿抿唇:“……我很想你。”
酒劲儿又涌上来,云畔把脑袋埋进他胸口,任性道,“我不想回家。”
周唯璨用大衣裹住她,耐心地问:“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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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靠在宜安大学附近,云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而非访客时间段,他们不一定进得去。
大概是因为在酒吧里跟陆峥聊过几句宜安,她刚才脑子一热,非得回来看看,这会儿不禁迟疑:“我们进得去吗?要不爬墙试试?”
周唯璨无奈道:“酒还没醒?那堵墙早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