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两年的时间没再给聂擎宇送过礼物了。毕竟最炽热的心被一次次地伤害也会慢慢变冷。
但看到这枚尾戒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为他买了下来。
盛曼茹一手托腮,若有所思:“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夫妻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觉得你老公对你挺用心,你也很爱你老公。有什么矛盾不能坦诚布公地谈一谈,共同解决呢。”
“没有用。”安然摇首,怅然叹道:“他那人性格很霸道,独断专行,从来不会听取我的意见。”
盛曼茹看待安然的目光渐渐有了同情:“这种男人的确很让人头疼……无论你做什么选择,作为你的学生和朋友,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谢谢你曼茹,你肯耐心听我说这些废话,现在我心里轻松多了。”安然轻轻吐出一口气,但是心里更空了。
只要想到离开聂擎宇,她就忍不住阵阵心痛。可是不离开他,她永远都无法与自己和解。
半山别墅,大客厅。
刘美君听了宋雪纯的话,不禁目露惊诧:“擎宇给她开了一家乐器行?”
“擎宇哥哥喜欢安然,为她开一家乐器行很正常。我只是想跟安然学古筝,她可能对我有什么成见吧,就是不肯收我这个学生。阿姨,你能不能帮我劝一劝安然,让她同意教我弹古筝呢。”宋雪纯满脸热切期盼地看着刘美君。
刘美君没立刻表态,心里却在盘算着一些事情,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旁边的尹珠忍不住吐槽:“阿姨,我总觉得这个安然不像本分的女子。仗着聂少喜欢她,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对我和雪纯爱搭不理的。也许她觉得教乐器赚钱太少了吧,不如聂少一场赛车就赏给她一千二百万过瘾……”
“什么?”刘美君听进这句话了,不禁支楞起眼睛:“她什么时候怂恿擎宇去玩赛车了!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竟然都不劝着!”
宋雪纯忙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尹珠,示意她不要多嘴。
尹珠也许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掩口:“我、我好像多话了。”
“有什么话在我面前不能说的,况且这关系到擎宇的安危!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难不成就这么放任不管,由着他被妖精给教坏了,最后还把命都搭进去么!”刘美君驳然大怒,当即逼问尹珠关于赛车的事情。
尹珠被逼问不过,只好吐露真相:“我听说聂少是个工作狂,平时根本不玩赛车也不混圈子的。也不知为什么,自从聂少为安然打伤了梁少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也喜欢在圈子里玩了。那天安然陪着他去诺曼底赛车场玩,聂少为了拿第一,车速开得快要飞起来了,还差点儿翻车,把所有人都吓得够呛……”
刘美君也被吓得够呛,她「噌」地站起身,脸色煞白泛青,快要气晕过去。“简直胡闹!”
“阿姨,你冷静点,消消气。”宋雪纯忙也起身,搀扶住刘美君,一只手帮她轻抚脊背。
刘美君哪能消得了气,她指着尹珠,怒声命令道:“安然那个祸水还怂恿擎宇干了多少荒唐事,你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别替她藏着掖着!”
尹珠忙也站起身,好像闯了大祸一般:“阿姨,我说这些事情,如果以后被聂少知道了会不会怪我多嘴呢……”
“有我帮你撑腰,你怕什么!擎宇是我儿子,他肯定听我的!”刘美君厉声追问。“那个妖精还挑唆擎宇干了些什么,不许有隐瞒!”
她有两年的时间没再给聂擎宇送过礼物了。毕竟最炽热的心被一次次地伤害也会慢慢变冷。
但看到这枚尾戒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为他买了下来。
盛曼茹一手托腮,若有所思:“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夫妻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觉得你老公对你挺用心,你也很爱你老公。有什么矛盾不能坦诚布公地谈一谈,共同解决呢。”
“没有用。”安然摇首,怅然叹道:“他那人性格很霸道,独断专行,从来不会听取我的意见。”
盛曼茹看待安然的目光渐渐有了同情:“这种男人的确很让人头疼……无论你做什么选择,作为你的学生和朋友,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谢谢你曼茹,你肯耐心听我说这些废话,现在我心里轻松多了。”安然轻轻吐出一口气,但是心里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