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苍昊连一眼都懒得看宋雪纯,更别提看她烫伤的脚,他只是对刘美君说:“我惩罚过安然了!”
刘美君却支楞起眼睛,不依不饶:“你惩罚她什么了!难道卸掉她的下巴就算罚她了?待会儿你再给她安回去什么事情都没有,糊弄谁呢!你就是故意包庇她!”
安然不停地流泪,她实在不想忍受这种残暴的惩罚,刘美君居然认为这是一种包庇?这母子俩的脑子果然都不正常。
“我已经惩罚她了!”聂苍昊又重复了一遍,同时表态:“如果你还不满意,我把她撵出半山别墅,不再让她到你面前碍眼。”
“什么?!想离开这里!”刘美君哪里肯同意。“她故意烫伤了雪纯的脚,这事儿不能算了!她离开之前,必须要用滚烫的开水把她的两只蹄子都狠狠烫一遍才行!”
“安然是我的女人,怎么惩罚她应该由我来决定。”聂苍昊毫不相让。
宋雪纯顿时变了脸色,她嘴唇颤抖着,问刘美君:“阿姨,苍昊哥哥,他的女人……”
“他在说气话呢!”刘美君赶紧摆摆手,解释道:“你苍昊哥哥现在是准单身汉,哪有什么女人!安然这个小妖精……充其量就是个暖床的,难登大雅之堂。将来我们聂家未来的女主人必须得是名门闺媛,像雪纯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
安然急得直掉眼泪。她多么想说自己根本不稀罕聂苍昊,她们谁稀罕谁拿走。可是她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聂苍昊神色闪过一丝不耐烦,语气冷了几分:“我这就让她滚蛋!”
刘美君急了,忙阻止:“安然故意烫伤了雪纯,没个交代就想走吗?好歹起码让她伺候雪纯,直到雪纯烫伤痊愈再离开!”
聂苍昊看了安然一眼,见她泪眼汪汪的,显然有许多话要申辩。他俯下高大的身躯,伸手在她的下巴一按。
“咔!”「啊」安然一声惨叫,她的下颔骨终于回归原位了。
她捂着嘴巴,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刘美君对着她又是一通斥骂:“小贱人,你就是故意烫伤雪纯,必须得伺候她的起居。直到她痊愈为止才能离开半山别墅!”
安然终于能说话了,第一件事情就是为了自己分辩:“我没有故意烫她,是她先用汤碗泼我!我为了自卫才推了她的手肘一下,没想到那只汤碗砸到了她的脚上……”
“安然,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宋雪纯哭得快不行了,委屈地哽咽着:“我一直在阿姨面前替你求情,为你找各种理由开脱,就是不愿相信你真的那么恶毒。你非但不知错,还倒打一耙……”
说到这里,她似乎愤怒得说不下去了,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刘美君盯着儿子,再次要求道:“必须让安然负责照顾雪纯,算是对她的补偿。”
聂苍昊淡淡地说:“你嫌安然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还说她黑心黑肺黑肚肠故意害人,何故非要她留下来照顾宋小姐?到底是谁别有用心!”
“臭小子,你就袒护着她吧!”刘美君气极了,随手抓起一只抱枕就狠狠地砸他。“今儿个你做个选择,要么把她留下来赎罪,要么你我斩断母子关系!”
聂苍昊蹙了蹙眉,冰冷的目光睨向瘫坐在地板上的安然。这个女人……也该受些教训了。“安然,你怎么说?”
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她再不识趣,就等着被修理吧!他不管她……他才懒得管她,被别人欺负死了活该!
想到她拉着阿豪的手撒娇地央求他放开她离开半山别墅,他就不禁火冒三丈。
聂苍昊连一眼都懒得看宋雪纯,更别提看她烫伤的脚,他只是对刘美君说:“我惩罚过安然了!”
刘美君却支楞起眼睛,不依不饶:“你惩罚她什么了!难道卸掉她的下巴就算罚她了?待会儿你再给她安回去什么事情都没有,糊弄谁呢!你就是故意包庇她!”
安然不停地流泪,她实在不想忍受这种残暴的惩罚,刘美君居然认为这是一种包庇?这母子俩的脑子果然都不正常。
“我已经惩罚她了!”聂苍昊又重复了一遍,同时表态:“如果你还不满意,我把她撵出半山别墅,不再让她到你面前碍眼。”
“什么?!想离开这里!”刘美君哪里肯同意。“她故意烫伤了雪纯的脚,这事儿不能算了!她离开之前,必须要用滚烫的开水把她的两只蹄子都狠狠烫一遍才行!”
“安然是我的女人,怎么惩罚她应该由我来决定。”聂苍昊毫不相让。
宋雪纯顿时变了脸色,她嘴唇颤抖着,问刘美君:“阿姨,苍昊哥哥,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