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逃离开聂苍昊啊!”孟炳荣连忙表示自己很有用,他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小然,你需要一个肩膀依靠,让我做你的肩膀吧……”
“你……”安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圆满眸子,警告他:“如果你敢泄露了我的行踪,我就掐死你!”
“不、不、不会……”孟炳荣连忙摆手,对她说:“我、我是来帮、帮你的!”
安然终于松开了孟炳荣的脖子,轻拍额头,感觉沮丧极了。
越看他越讨厌,偏偏此人还喋喋不休。
“小然,我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不是物质的女孩子,你还跟从前一样最看重的是感情。你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你!”孟炳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按着心口继续向她表白:“独一无二的深情和偏爱……”
安然稳稳神,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听说你辍学之后就不停换工作换女朋友,你这么朝三暮四的人哪来独一无二的深情和偏爱!骗鬼呢!”
孟炳荣什么样的私生活她完全不在乎。但他不应该跳到她面前来假扮深情刷存在感,实在让她恶心。
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才逃离开聂苍昊,原以为万无一失了,孟炳荣这只苍蝇跟着飞过来,围着她不停地嗡嗡叫,简直让她有想拍死他的冲动。
“小然,对不起!”孟炳荣突然扑嗵跪倒在她的面前,仰着头乞求她的原谅:“我不该一时放纵自己……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我谈过多少女朋友,你都是我唯一不变的白月光!十年扬州梦,青楼薄幸名,那些过眼云烟哪能跟我心爱的小然相提并论……”
“别恶心我,闭嘴!”安然只有一句话回答他。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男人的膝盖骨却是软的,说跪就跪。
她实在烦透了,四处打量有没有适合打晕孟炳荣的东西。
孟炳荣见自己的告白并不能打动安然,相反她眉头越皱越紧,清眸里的烦躁和厌恶越来越明显。
他不由拉下了脸色,哼了一声,站起身开始攻击她:“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嫁给别的男人又离婚。我都没有嫌弃你二婚,还有你肚子里揣着个野种……”
“胡说!”安然不由火大。她得用尽力气才能克制自己的暴力冲动,没有拎起那刚烧开的电壶砸到他脑门上。“谁说我肚子里的是野种,你才是野种!”
这个气到她眼冒金星让她恶心欲吐的男人就是她青梅竹马的炳荣哥吗?怎么会这样!
岁月是把杀猪刀,改变的不止年少时的容颜,就连单纯的思想都变得油腻恶心不堪。
孟炳荣惊讶地看着愤怒的安然,不解地问道:“你都打算离开聂苍昊了,难道还打算留着这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