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刑阿霓。
我们的孩子不会死,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种相看两生厌,再也无路可走的地步。
再不济……也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姐弟,无血缘却舍不掉的亲人。
“你敢和她结婚,我就敢把你放在和刑阿霓一样的位子上。”司瑶将脚收回来,噙着烟高高在上冷冰冰道:“不死不休。”
司瑶说完便回身要上楼。
脚踝冷不丁被捉住。
挣了两下没挣开。
司瑶往下看,什么都看不清,就看见刑珏依旧单膝着地,眼睛黝黑深邃的盯着她,“你敢。”
“试试看我敢不敢。”司瑶毫不犹豫的抬起另外一只脚朝着他的手面踩了下去。
脚跟很粗,而且重。
一脚下去,刑珏手还在那攥着,手背往下深凹了一瞬。
司瑶:“白羽和你最大的过节就是吃了你一个苹果,刑珏,你不是十六,是二十五,成熟点行吗?”
场面安静了一会。
刑珏把手松开,司瑶抬脚往上走,推开四楼的消防楼梯,按电梯直奔十二楼。
隔天一早,司瑶再登江老的门,却扑了个空,说江老和人约着去打高尔夫了。
司瑶换了衣服找到江老时,他正一个人在挥球杆。
司瑶有些无语:“约的人呢?还不如直说您在躲我。”
江老哼了一声:“这回可是你自作多情了。”说着下巴朝着远处拎着球杆走近的刑珏努了努。
司瑶微怔。
江老得意道:“这熊孩子找揍来了。”
话音落地,刑珏已然走近,不咸不淡的睨了眼司瑶,再看向江老:“说好的,愿赌服输。”
“废话,我老头说话向来算话。”
江老说完大手指着司瑶:“看我怎么给你教训这个混小子。”
刑珏一眼没看司瑶,摇了盘后率先开局。
局开至中半。
江老脸黑成了锅底。
十一分传统分至,刑珏一杆接一杆开局直奔十分。
整整半个小时,江老一把门洞没摸到,比输了满江黑的台球还要惨。
司瑶安抚眼看要火的江老:“他还小。”
“呵,这叫小?嚣张的不像是来求我,倒他妈像是来教训我的,小王八蛋!”
的确很像是来教训江老的,司瑶无话可说。
手机震动,进来温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