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为不知。
但自己肯定是白跑了一趟,白珍珍不是不通情达理胡搅蛮缠的女孩,白老大和他交情匪浅,他想走,随时可以走,不走大约是不想走。
司瑶按了按眉心,起身。
“你去哪?”白珍珍道。
司瑶:“回去。”
话音落地,二楼传来一声喊,白老大一边咳一边怒喝:“给我拦着她,你俩不离婚,休想迈出我家半步!”
司瑶被请去了二楼客房。
原地站了一会,脱衣服去洗澡。
等穿了浴袍出来,床边多了个不速之客。
刑珏。
头发微潮,换了身睡衣,盘腿坐在床边刷手机。
司瑶不自觉的把浴袍裹紧:“为什么不顺着我的话说离婚,从这里离开回青城?”
刑珏按灭手机侧身看向她,接着招招手。
司瑶凝眉。
刑珏看她不过来,转身盘腿坐着换了个方向,直视她:“你呢?为什么没说我们压根就没结婚。”
“说了的话他不会带我来见你。”
“见我干什么?”刑珏托腮笑笑:“司瑶,你为什么来海城?因为老太太求你?还是因为老爷子拿和白羽结婚的事威胁你?”
刑珏问得随便,说完压根就没打算听司瑶说答案,自顾自的接着说:“刑家海外的产业没毁掉前,我不会从这里出去。”
司瑶心脏往下落:“海外的内鬼不是你吧。”
“废话。”刑珏手臂后仰,撑着上半身随意道:“我想毁它需要做内鬼?”
只是在勾着那人对他下手而已。
这样才有机会被悄无声息的送去矿山。
刑珏夜深人静时反复想了无数遍白羽改编的那场矿山小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