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立刻出去!”
虞则谦见人走到自己跟前弯下腰,被她身上似有似无的体香勾得浑身难受,一手撑床一手捂着脸,忍耐的身体都小幅度抖了起来。
怎么还不走?
虞则谦想着申眠就在自己伸手可触的地方,脑海里闪过他们仅有的点记忆,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躁动。
申眠咬着下唇,很想就这样不管,可是良心又过不去,“你在发抖?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家庭医……”
“生!!!”
申眠没想到他又突然抓她手,一阵天旋地转,声音都破嗓了。
埋在脖子侧的脑袋,头发蹭的申眠痒的直躲,可惜她双手被身上这人攥着举过了头顶,腿也被他压着,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又干嘛吗?”
“你。”
虞则谦弓着背,仅剩的理智让他还记得重要的地带不能挨着她。
吓跑他的新婚妻子,他找谁哭去。
充满情谷欠的低喃,直往申眠耳朵里钻,酥的她恍了下神。
“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你起来!”
老对她动手动脚的,什么毛病?
不是说他不喜女色近身,见一个丢一个进云华大江吗?
这狗一样蹭她脖子的人确定是同一个物种?
网友害她不浅!
“大哥,你行行好,我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脑袋今天也刚拆完线,忙活了一天了,头疼的要死,咱给条活路成不?”
申眠没骗人,她是真的累了,虽然是个小手术,但她下午到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就没停过,手脚也酸。
今天经历的事情够她消化好几天了。
现在又被这人逗的她始终吊着颗不上不下的心,她又不是凹特曼,时时刻刻满格电待命。
现在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瞬间感觉全身疲倦袭来,又累又困,哪还有心思和他闹。
虞则谦被她说的手术顿了下身体,大脑迟钝的运作着,到嘴边的肉光看着吃不到,舍不得的颇为委屈:“我给过你活路了,好几次。”
他不是让她走了嘛,是她一直往他面前凑,只管诱不管吃,太不人道了。
申眠被他的话杠的一咽,撇了撇嘴,“又不是我不想走,门不知道被谁从外面反锁了,我打不开,手机也落在了楼下饭厅,我本来想找你要个手机的,看你不舒服有点担心,算我多管闲事好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门被锁了。”
“那现在可以放开我,借个手机给我吗?”
申眠知道醉了的人大多都是不讲道理的,刚亲身体验后,只好软下声音哄着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