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什么跟你说的,你就当我发神经吧,你知道的,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秋瑟歪头笑。
她做不到和谢宴白分享心事,这件事连好友乔伊都不知道,这是她的秘密,也是她的恐惧。
“秋瑟!”谢宴白沉了几个音调,思索着怎么撬开她的嘴,不想下一秒,两瓣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嘴角。
他微微睁大眼睛,敛目紧紧盯着秋瑟。
秋瑟眨眨眼,再眨眨眼,转瞬,嗖地移开身体,耳朵通红的垂下。
“可以别问了吗?”她抠着手指甲,闷闷说。
谢宴白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最后无奈叹气,“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他抬手掌住秋瑟后脑勺,把她按到自己的胸膛上,“要靠一会儿吗?”
秋瑟瞳孔放大,有些呆怔。
额头下,是一层薄薄的衬衣。
再下面,是独属于谢宴白的体温。
很热,很温暖。
心里抑制不住的沉溺。
秋瑟缓缓闭上眼,双手圈住男人的腰,软软道:“嗯。”
客厅里陷入宁静,只有头顶的橙色光束安静的照着这一方天地。
窗外,人行道两边的商铺渐渐打烊,整座城市都安静下来,徒留缤纷多彩的霓虹灯不厌其烦的闪烁。
谢宴白第一次觉得这种氛围很温馨,温馨到美好。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个子不矮,骨架却纤细如竹,窝在她怀里,小小的一只,一如那晚她睡在他怀里。
如若跟她结婚……
应该也不错吧?
谢宴白曾经压下的不理智又浮动出来,甚至感觉要比上一次更强烈。
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谢宴白拍拍女孩后背,温声问:“好点了吗?”
秋瑟刷地睁开眼睛,所有理智回归大脑,她立即推开谢宴白。
羞涩的勾勾头发,胡乱点头:“嗯,好多了,那个,谢谢你啊。”
“没什么。”谢宴白整理一下褶皱的西服,修长指节习惯性的把玩袖扣,深目锁着秋瑟白里透红的脸蛋,他薄唇微张,想说结婚的事情。
女孩突然抬起小脸,“你可以回去了。”
谢宴白:“……”
一切氛围烟消云散。
他沉沉抿唇:“你就是这样过河拆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