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灌竟她的衣袖之中,花非鱼竟觉得冰冷无比,身体内血肉的缺失让她阵阵无力,以至于她没察觉身后的妖族战士。
妖族人在逃窜,花非鱼回神,眸色凌厉,刚要有动作就被一群妖团团围住,紧接着,在她的面前,两名妖族向后退了退,分出一点空间,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缓缓走来。
花非鱼脸色一冷,讥讽一句,“没想到小女子值得妖帝亲自来。”
白芍没理会花非鱼眼中的讥讽,翠涛色的毒碟停留在白芍的肩上,在白芍身边的两名妖族强装镇定,他们可是知道这毒碟的厉害,之前有个妖仆不懂事,在为妖帝浇水的时候,伸手去碰那了毒碟,在顷刻间中毒身亡,身体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烂,自那之后,他们见了这毒碟都避而言之,也只有妖帝如此的喜爱这毒碟。
毒碟安静地在白芍的肩膀上轻震翅膀,似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被团团围住的花非鱼。
花非鱼没有挣扎,她心甘情愿跟着妖帝白芍离开,一路上没有任何的挣扎,低垂着眼眸,安安静静的,只是在白芍探过手来触碰她时,她躲开了。
白芍双眼藏寒微微眯起,将伸出的手放回,他好奇道:“你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若是本座没有感觉错的话,你的妖息很紊乱,而且……”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下花非鱼,眼中的露|骨仿佛要将花非鱼整个人看透,不留一丝的隐藏,将她完全的曝露。
白芍靠近花非鱼几分,小声地说道:“你的身上没有妖纹。”
那磁性沉淡的嗓音好似地下陈酿的醇酒,强硬的飘入花非鱼的耳中,随后变作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花非鱼胸口跳动的心脏。
“咚咚!”心脏一缩,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指甲陷入掌心的软弱中,带出一点血丝,她宛若无感,目视前方。
白芍嘴角挂笑,后退了两步,冷冷一笑:“希望到时候,你也能这么淡定。”
说完,白芍现行离开,花非鱼被带去了地下牢房,并用玄锁将她锁了起来,妖奴在离开是,朝花非鱼啐了一口。
“堕妖,竟敢冒充我们妖族,还伤了妖帝陛下,真是该死。”
花非鱼动作优雅的拂去脸上的水渍,取下脸上的红纱,露出狰狞丑陋的脸,玄锁因她的动作发出声响,下一刻,一阵抓心的惨叫声在地下牢笼中回荡,随后渐渐没了声息。
花非鱼抹去嘴角的血渍,重新将红纱带上,在外看守的妖奴闻声赶来,可还是晚了一步,在花非鱼身边的那具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便没了生机,他脸上还维持惊恐的表情,殷红的血从他的脖颈出流出,赶来的妖奴看到,那人的脖颈上有道深可见骨的窟窿,而在花非鱼的脚胖,正躺着一块血肉。
后背顿时冒出一片冷汗,他们再傻也是能看出来,那块血肉是被花非鱼硬生生咬下来的,若是花非鱼在狠点心,说不定还会将这名妖奴的头咬下来。
其中有名妖奴愤怒,他们几人是一起在这地下牢笼做看守的人,妖情都中嫌少有妖作乱,因此这地下牢笼几乎无人,他们几人兢兢业业地看守着这牢笼,随着时间,感情也愈加深厚,虽不及亲如手足,但也有上几分,如今看着其中一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不愤怒。
“堕妖,你好大的胆子!妖帝不让你死,那我们就让你手些皮肉之苦!”
囚牢中的刑具向来都是折磨人的,那妖奴手中的鞭子是一把软鞭,布满了倒刺,若是打在身上立马就会皮开肉绽,而在收回时,倒刺会将那绽开的皮肉撕下,只要几鞭,就会血肉模糊。
花非鱼像是知道害怕了一样,向后缩了缩,她抱住双腿,缩成一团,那妖奴双目发红,声色俱厉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杀我兄弟,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罢,他长鞭扬起,狠狠地朝花非鱼抽去,花非鱼伸手去挡,骤然间,手臂上炸裂的疼痛,让花非鱼一缩,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
花非鱼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嘴还挺硬!”
妖奴眸光阴冷,他看向了自己的同伴,后者心领神会,取下腰间的烈水,这是一种行刑时所用的辣椒水,在犯人被抽得皮开肉绽时,倒在伤口上,在嘴硬的犯人也会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花非鱼被打得眼前阵阵发白,她忽感那妖奴停下了手,抬眼看去,未等她看清,软鞭再次朝她抽来,她来不及躲,正要咬紧牙关,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一阵无法承受的疼痛在脑中裂开。
“啊啊啊!!”
第三十五章
花非鱼是在第二日醒来的,身上的伤被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已不再出血,她动了动手指,失血过多让她身体里的无力加重,费了点力气爬起来,余光瞥见一抹紫色,眼眸猛地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