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可想而知,褚疏清尚且抵抗不了没醉酒的程屿乔,更何况现在的程屿乔。褚疏尝试了两三次挣脱他的怀抱,但没有用,没有办法,就只能作罢,任由着程屿乔抱着,把头放在她的颈窝处,等他抱累了自然会放开自己的。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呆着,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褚疏清以为程屿乔抱着她睡着的时候,程屿乔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带着些酒后的嘶哑和低沉,“清宝,清宝……”,他反复地念着褚疏清的小名。
他一声声地念着,褚疏清一声声地回应着,“我在这。”
“清宝,我好开心呀,我终于要娶到你了!我好爱好爱你啊,谢谢你肯嫁给我。”
褚疏清没有像刚才那样哄小孩似的哄着程屿乔,因为她害怕自己哭出声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很害怕这段感情没有好结果,所以坚决地不肯往前一步,可是她也忘了,同样有一个人也同她一样害怕,甚至为了缓解她不安,默默地做了许多事情,承受着她的情绪……
珍珠似的泪珠滑过了褚疏清的脸上,滴落在了褚疏清手上的钻戒上,随后消失不见。褚疏清拿高了戴着钻戒的手,晃了晃,是一枚很漂亮的淡黄钻石戒指,即使昏暗的光线下则闪着不可忽视的光芒。
她问过程屿乔,戒指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和出国前看到的那枚求婚戒指不一样!
程屿乔说,你回国的那一天。
那为什是淡黄色的钻戒?
程屿乔说,这枚戒指反***的光让他想起了看日出的那天,那天升起来的太阳,光芒万丈,照耀着生长着的万物,也包括他们的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