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为这偌大的园子多些生气也是好的。
“早知道当初,还不如——”
话未完,就被傅则奕带着浅淡笑意的说辞打断——
“您定会长命百岁的,也不是再也看见遇辞了,怎么今日这么伤怀了?”
话讲了一半,老太太终是没继续说下去,浅浅瞧了他一眼,“你们俩倒是有默契,话都讲一套。”
遇辞那日也说她会长命百岁。
傅则奕弯了弯唇,“您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说完,起身往屋外走去。
秦姨跟着去送,见人走出了西园的门才折返回来。
笑着打趣:“您今日倒是不同往日,怎的话没说完就让则奕走了?”
往日定要斥一番,打断长辈说话,要去跪宗祠!
老太太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将剪好枝的香槟玫瑰放入花瓶,起身走去书桌旁。
遇辞前几日抄的经文还放在那。
老太太翻开封页,小丫头自幼练的瘦金体,却一直想学她的簪花小楷,两边一结合,倒是练出了自己风格的书道。
一撇一捺自由韵味在。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大抵不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