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不过他。
而他先前说的,也真的是在保她的小命。
她被欺得险些哭出来,面上露了怯色,先前还神采奕奕的玛丽猫,现在又像只被狼犬逼进穷巷的可怜小花猫。
认怂是她最擅长的事,她细嘤着声,道:“哥哥……”
女孩子的甜嗓弱弱地婉转于喉间,像是某种吟哦,他眸色渐深:“再叫一次。”
“程昭淮……”控制住狂烈的心跳,她连声音都开始变得颤抖,“昭淮哥哥。”
“再叫。”
“昭淮哥哥。”
“再叫。”
“昭淮哥哥……”
论心理战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三次,次次败退,濒临崩溃。
“哥哥,我错了。”
女孩子低低的呜咽求饶声在二人几乎可以交织呼吸的空间里响起,屈服又娇怨,莫名地生出几分怜。
他总算是被叫得满了意,勾起唇。
教这么一次也够了,实在不忍心欺她欺得太过。
撑起手,准备起身打算放过她。
这时旁边突然就横空刹停了一辆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