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有响动,从外面拧开门走进来一个男人。
她转过身,程砚安也正好朝着她这边看来。
视线隔空轻碰,眉目依然情动,昨晚的记忆也再次一幕幕地排山倒海地涌进脑海。
昨夜的后来他不再温柔。
她在那个过程里不止一次的想过,原来当初娜塔莎说得真的没错。
也不是不知道他劲儿大,只是没想过会这样生疼,最后竟疼得她哼唧着便哭出了声,直嚷着不要他了。
可正上道的男人哪里会依。
于是他便哄着她,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叫着“宝贝”。
宝贝。
这个称谓许多人都叫过,可没人像他一样,她也从不知有人竟可以念词得如此性感,听得她逐渐迷失,退而求其次地,照着他的话做,也求着他轻一点。
这人表面上应得好好的,可每一次都失了控似的掐着她,弄得人受不了,气急了,便直接往他肩上狠狠咬。
……她到现在都疼呢。
兰泽翘起小嘴,幽幽地看着罪魁祸首走过来。
她靠在阳台,他便赴身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看咱们家姑奶奶这嘴撅得,程某昨晚这是哪儿没伺候好?”
说着,在她果冻似的唇上落下一吻。
经历过情/事的情侣日常举动也更加亲密,他轻咬着她耳后软肉,一副浪荡不堪的流氓样,忍不住便想起他昨夜那副德行,坏得要命。
以前也没觉得他背地里是这样的人,那些在外清风明月的形象,如今想来,怕都是骗人的。
兰泽哼他,却生气不起来。
抬手挽住他脖子,瓮声瓮气地问他:“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请了个假。”说完他笑笑,“知道你肯定起得晚,万一醒过来身边没人,哭鼻子找我怎么办?”
“你胡说,我哪里会哭鼻子?”
“那昨晚怎么哭那么久?”他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手,附在她耳边,悄声道:“一边哭一边让我要你……”
兰泽大惊,羞耻度瞬间爆表,直接上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程砚安,坏死了!
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的?!
放在腰间的手收紧了,他的笑意越扩越大,抓着她捂住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饿不饿?”
“……饿。”
脾气怎么这么好?
程砚安笑,没忍住,又将她箍在怀里一通乱亲。
亲得她开始呼吸不畅,呜咽出声了,他才堪堪放开她。
两个人在下厨方面实在算不得好手。
兰泽从小就不怎么进厨房,而程砚安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在这方面,两人的少爷小姐脾气倒是不谋而合。
她说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