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还能说什么呢,自己心里想的,没等自己说出来,就被师父堵了回来。她一定要看看这个夏初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师父这么帮着他说话,若是不能取得战事的胜利,沈又夏一定要拿夏初祭天。夜晚,沈又夏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其实她是疑惑的,师父并没有和自己说太多的话,也没有和自己说太多机缘的事情。既然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己在这儿住一晚?这件事里外都透着一种古怪,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怀疑师父的想法有些过分。冬至和莫一都在阵法之外,根本进不来,真要有什么事儿,沈又夏也只能靠自己。不过,沈又夏很清楚,真有什么事儿,多半也是夏初惹出来的。夏初对自己的态度太奇怪了,这个在自己上辈子从未出现过的男人,究竟会带给自己什么。沈又夏心里没有底,也做不到熟视无睹,顺其自然这四个字说的容易,真的要做到,沈又夏自认她的思想觉悟还差的很远。事情不怕有,就怕惦记,只要一惦记,事儿就来了。就在沈又夏准备上床入睡的时候,窗户就传来了轻轻的叩击之声。院子里只有三个人,半夜三更师父不会来找自己,可若是夏初直接敲门就好了,何必要闹敲窗这出。沈又夏犹豫的时候,窗外的声音却急促,很明显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不管是谁,总得去看看,否则这么敲下去,把师父吵出来就不好了。沈又夏做好战斗准备,轻轻的打开窗户,发现站在自己窗外的不是别人,就是神经病一样的夏初。“大半夜的,你敲我窗户,干什么?”即使不久之前,白翁老者刚刚告诫过沈又夏要对夏初态度好一些,要哄着点夏初,沈又夏看到他之后,依旧做不到好脾气。这家伙太会挑时间出现了,总是能把沈又夏的愤怒挑拨到最高点。夏初就像没看到沈又夏的愤怒一下,轻松的翻窗而进,“夜会佳人,当然要翻窗进了,从大门进来哪里还有私会的乐趣,你说是不?”一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半夜翻窗,夏初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有仪式感的人,想干什么事儿就得配上什么样的情景才对。“夏初,你是不是有病啊?”眼前的夏初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登徒子,沈又夏越看越觉得师父的话不可信,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帮得到自己,简直就是流氓、土匪、败类!“对啊,我还想跟你坦白呢,没想到你提早发现了。”夏初笑着看着沈又夏,顺手撩了一下沈又夏垂在耳边的头发,“我不仅有病,而且很严重,却只有你能救。”夏初突然低下头,沉下来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与之前的肆意张扬截然不同。低沉的声音在沈又夏的耳边响起,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这次,沈又夏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夏初对她来说,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