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人手不够用了，麻烦你去一下各楼层的厕所检查一下。”
宋润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检查？”
女医生奇奇怪怪地看着她：“你新来的吧？”
宋润诚实点头。
女医生：“去厕所检查一下有没有弃婴，每个隔间门都要查看一下。”
宋润有些惊讶：“……弃婴？”
女医生见她一副愣头青的样子，干脆给宋润科普了一下，在医院，尤其是现在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有一些不负责任的父母就是会将刚刚出生的婴儿遗弃，而遗弃的热门地点就是医院的卫生间。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因为年代久远监控设备不甚清晰有时还会失灵的小医院。
也因此，医院每隔两小时都会派专人检查各个卫生间。
看起来因为熬夜和救治有些疲劳的医生还好心提醒宋润：“在医院里不要随便接别人的东西，尤其是可以抱在怀里的东西。”
宋润心里涌起一些不安：“为什么？”
“因为有可能是死婴啊……”女医生苦笑一声“毕竟死在你手上医院可是要赔钱的。”
宋润：“……”
宋润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医院专用的职场技巧，实在是开心不起来。
她谢过医生，从一楼的卫生间开始检查。
这样一来，宋润也可以转遍整个急诊楼了。
简莱似乎是被工作绊住了，否则两人搭伴还可以一起行动，宋润觉得有点遗憾。
走到卫生间外面的时候宋润又想起之前在曾护士长创造的幻境里，她曾经听到过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当时就是在一楼的卫生间。
宋润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仔细听，没敢第一时间走进去，却没想到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看起来也很正常，于是宋润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咳咳”她干咳两声，甚至还有回音。
于是宋润暂时放下心来，她将一楼的卫生间，包括男卫生间都检查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有。因为是午夜，而且大家都在忙着急救，根本没人用卫生间，否则撞破别人上厕所就麻烦了。
然而宋润的心还是放得太早了。
……
“宋润……宋润……”
宋润在到达二楼的时候，几乎在瞬间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像是就在她身后喊。
脚下的地板像是变得黏腻而腥臭，走廊常亮的灯光也变得闪烁恍惚，明明空荡荡的走廊也变得忙碌起来——宋润深呼吸一下，低头，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宋润，宋润？”
“护士人手不够用了，麻烦你去一下各楼层的厕所检查一下。”
宋润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检查？”
女医生奇奇怪怪地看着她：“你新来的吧？”
宋润诚实点头。
女医生：“去厕所检查一下有没有弃婴，每个隔间门都要查看一下。”
宋润有些惊讶：“……弃婴？”
女医生见她一副愣头青的样子，干脆给宋润科普了一下，在医院，尤其是现在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有一些不负责任的父母就是会将刚刚出生的婴儿遗弃，而遗弃的热门地点就是医院的卫生间。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因为年代久远监控设备不甚清晰有时还会失灵的小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