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顿时在他腿上坐都坐不踏实了,紧张兮兮地看着宗恕:“我刚刚动作那么轻都弄痛你了?那你前一阵出车祸,手臂上的伤口该有多痛?”
宗恕的西装裤在腿上撑得越来越紧:“不是那里痛。”
阿梨有点没听明白,愣了下。
宗恕牵着她的手,循循善诱。
阿梨脸颊滚烫,心在胸腔里砰砰乱跳,裙摆像是被他西装裤上面的香灰水渍濡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腿上,充分印证了什么叫自食其果、自作自受。
她听到宗恕吻着她的右耳,低声沙哑问,“你的小水桶呢?”
她顿时想起蹲在屋顶上的那只长耳朵的檐兽,又想起自己从前在福利院的餐桌底下偷听小花阿姨和小保安的恶劣行径,从前偷听别人的壁角,现在终于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小水桶,不顶用。”
宗恕在她耳边笑了下:“那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丑东西砸个稀巴烂,丢到别出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阿梨窝在他怀里连忙摇头:“我可是每天浇水,好不容易才等到它发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