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我看,他们的剑也有相似之处。”
“像吗?”林煦惊讶。他连连摇头,怎么可能。
他拙劣的剑,怎么能与剑神的剑相提并论。
道阳仙君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柱子边:“剑路就是人心,不同人使出来的剑就是不一样。”
“有人狂妄自大,图名图利,使出来的剑就胡飘乱飞,和那浮萍一样一打就散。有人心思歹毒,阴险狡诈,使出来的剑就全是损招,跟那阴沟里的老鼠似的,上不得台面,造成不了多大伤害,就是恶心人。有人求而不得,自怨自艾,觉得天地万物都欠他的,使出来的剑里满满的暴躁,这种剑破绽百出,和那水泡似的一挑就破。”
“不止如此,剑就是天地,就是阴阳,就是大道。我在剑里看到的不是招式,是剑修的一生。”
林煦问:“那剑神的剑如何?”
“他的剑……”道阳眼神飘渺了一瞬,大约在回忆,“是我见过最奇特的剑。好像有万丈河山的气魄,又有寒霜初凝的幽微,有万物复苏的生机,又有凋零轮回的死寂。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透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陆成南不解:“那他不就是来路不明……”
“来路不明又怎样?心术不正的人,使不出那样的剑。”道阳仙君说,“俗话说,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剑也一样,心是如何,剑就是如何,以心驭剑,人剑合一。剑是不会说谎的。”
林煦听了,想问却欲言又止,他想知道自己的剑又如何:“那……我的剑……”
“你的剑?”道阳笑了一声,“你的剑,我和玄正说了不算,因为你不认,所以我们说了也没用。你去找你认的那个人说吧。”
林煦这回没再问他认的人是谁了,静默如鹌鹑。
怎么感觉整个登剑阁的人都要知道他的心了。
所以,那个人……也一定知道了吧。
知道了,却不想答应收他为徒,是这样吗。
半晌,他很担心地说:“……大概,他不想和我说。”
“什么?”
“总觉得、他很嫌弃我。”
林煦沮丧地说完,突然感到非常丢人,他怎么真的把心声说出来了。
剑神嫌弃的人多了去了,他被嫌弃一下又怎么了,他是要去求师问道的,怎么好意思抱怨。
道阳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当师父哪有不嫌弃徒弟的?徒弟要是样样都会了,还要师父做什么。”
林煦满面通红,又是羞怯,又是紧张:
“他……还不是我师父。”
没想到在其他人眼中,他居然已经是剑神的弟子了!!
他怎么当得起。可他心里难免生出许多暗暗的欣喜。
“不错不错。我看,他们的剑也有相似之处。”
“像吗?”林煦惊讶。他连连摇头,怎么可能。
他拙劣的剑,怎么能与剑神的剑相提并论。
道阳仙君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柱子边:“剑路就是人心,不同人使出来的剑就是不一样。”
“有人狂妄自大,图名图利,使出来的剑就胡飘乱飞,和那浮萍一样一打就散。有人心思歹毒,阴险狡诈,使出来的剑就全是损招,跟那阴沟里的老鼠似的,上不得台面,造成不了多大伤害,就是恶心人。有人求而不得,自怨自艾,觉得天地万物都欠他的,使出来的剑里满满的暴躁,这种剑破绽百出,和那水泡似的一挑就破。”
“不止如此,剑就是天地,就是阴阳,就是大道。我在剑里看到的不是招式,是剑修的一生。”
林煦问:“那剑神的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