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凭什么他主动呢。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要等,等着骆疏桐主动来和他说话。
这么想着,他重新看向骆疏桐,目光定定的。
然而骆疏桐:?
他在瞪我?他怎么敢瞪我?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现在就开始黑化了嘛?
骆疏桐化妆时候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一下子熊熊燃烧起来,控制都控制不住。
赵子赫一改昨天的狼狈邋遢,换了身干净有型的t恤,胡子也刮干净了,就连头发也比昨晚短了不少。
要不是脸庞瘦削得见骨,骆疏桐还以为赵子赫还在念大学。
可是这有什么用,一想到梦中赵子赫冰冷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并且塞给她酒店房卡这件事,骆疏桐就嫌弃地撇撇嘴,冲着赵子赫竖起中指。
还是她们女人心太软,没在做梦前,她还担心自己和赵子赫见面,怕他不自在尴尬呢。
现在,骆疏桐只想表示:阿西吧。
比完中指后,她头也不回潇洒地甩头下楼。
而被比了中指的赵子赫心里一阵激动:她对我有动静了!这么多年来终于有动静了!他没白等这五年!不过朝他竖中指干嘛?难道是想让他积极进取吗?
骆疏桐到了楼下的时候心情舒畅了许多,她下楼有些迟了,等她到桌边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用餐了,赵新觉还没去上班。
沈曼正好对着出口,最早发现她,笑盈盈地说:“疏桐下来了,快来一起吃早饭。”
随后,又往后看了好几眼,口吻失落地问:“子赫怎么还没下来?”
骆疏桐坐在赵新觉身边,早已把刚才楼上的事抛在脑后,就当没看见过这个人。
正好有刚从楼上下来的佣人,她回道:“子赫少爷和我说,他不用早餐了。”
沈曼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昨晚赵子赫回家后,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昨晚她瞒下赵子赫进派出所的消息,就是为了不想破坏儿子在老太太心目中的形象,谁知还是让老太太知道了。
早上一看到老太太黑沉沉的表情,她就知道不对劲,本来还想趁着人多,让儿子真诚地认个错,老太太当着赵新觉的面总不会大动肝火的。
果然,当地一声,老太太重重地把筷子按在桌上,除了镇定自若的赵新觉以外,所有人都像是悬了一颗心似的,就连赵秋帆喝起银耳羹也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