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觉细嚼慢咽后,想了一会说:“是不是加了一点胡椒粉?”
“这你都喝得出来?”这可是她的独门秘方。
赵新觉眉眼平和,“可能是我现在嘴巴淡,所以才品喝出来,要是换作平常,就不一定了。你自己要不要尝尝?”
“好啊,刚才在楼下我都还没来得及喝。”
说着,就要从他手中拿过勺子,赵新觉躲开,“我来吧,换来换去的,要是滴在床上怎么办?”
骆疏桐装作不知道他的小把戏,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当好学生,等着赵新觉投喂。
一勺送到嘴边,骆疏桐喝完,伸出大拇指夸他:“赵新觉,真是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手艺的老婆。”
赵新觉听得很是舒坦:“我也这么觉得。”
他忽然间看向骆疏桐,想起以前他说要喝骆疏桐煲的汤,骆疏桐那时候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说让他去蹭老太太和大嫂的。
可现在她也会单独给她开小灶了。
赵新觉眉眼弯弯,弯成一道新月。
这一边夫妻两回忆着往事,另一边到没这么温馨了。
赵子赫打完电话后,就说要喝酒。
原本布置一新的民宿在强烈的灯光下,也显得凄凄惨惨。
赵子赫和许航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桌上脚下堆满了酒瓶,白的,黄的,红的,似乎是把民宿里所有带酒精的液体全都挥霍了。
喝完酒后,两人开始说胡话。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好不容易再次接近骆疏桐,又被拒绝了。”赵子赫说完,仰头灌了一口啤酒,直到易拉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他直接捏扁摔在地上。
许航其实也不太了解具体情况,只知道赵子赫这段时间因为骆疏桐一会儿开心,一会哭不对,这样的状况好像从五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
他觉得赵子赫应该是中了骆疏桐的毒,不然怎么就出不来呢?
许航晕乎乎的,连看人都开始看出重影了,“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当年骆疏桐和赵新觉在一起的时间太快,所以你才走不出来?”
夏菁从楼上下来,听到他们说话,缓了缓脚步。
赵子赫摸了一把脸,掌心是湿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酒,他的眼睛通红。
“不是,不是!”他喃喃地说,“我就是喜欢疏桐怎么了?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因为背叛,所以才想重新追回她?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他忽然音量拉高了几度,愤恨地说:“到底是哪个人当年看见疏桐和赵新觉一起从酒店出来的?要是被我知道,一定得宰了他。”
“或许当年我要是不知道这件事就好了,就也不会耿耿于怀这么久?那时候我才和疏桐分手没多久,就有人发他们两个一起从酒店出来的照片给我,你都不知道,那种感觉,好像被人拿着铁锤使劲砸着脑袋,我都差点呕出血。也许我不知道会更好吧,也许吧?”
夏菁彻底顿住脚步,举步维艰。
赵子赫陷入了一种受害者自我厌恶的怪圈子。
许航看见夏菁朝他们走过来,他笑着对赵子赫说:“你还说你不是因为这件事,你看,你自己都开始胡言乱语,怪起不相干的人了。”
赵新觉细嚼慢咽后,想了一会说:“是不是加了一点胡椒粉?”
“这你都喝得出来?”这可是她的独门秘方。
赵新觉眉眼平和,“可能是我现在嘴巴淡,所以才品喝出来,要是换作平常,就不一定了。你自己要不要尝尝?”
“好啊,刚才在楼下我都还没来得及喝。”
说着,就要从他手中拿过勺子,赵新觉躲开,“我来吧,换来换去的,要是滴在床上怎么办?”
骆疏桐装作不知道他的小把戏,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当好学生,等着赵新觉投喂。
一勺送到嘴边,骆疏桐喝完,伸出大拇指夸他:“赵新觉,真是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好手艺的老婆。”
赵新觉听得很是舒坦:“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