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钰揽着那盈盈可握的细腰,将粗壮的舌伸入身上人口中。
一吻落罢,弥筱意犹未尽,贝齿咬住薄唇,含糊不清地开口:“今夜,便留在清秋宫。”
汀钰乖乖地颔了颔首,大掌掐过弥筱的腰间,惹得弥筱倒吸一口气,颤栗不已。
染了低沉的声在夜里勾人:“小修定然好好服侍国师大人……”
月光与漫天星辰之下,情到深处,弥筱忍住喉中的呜咽声,难耐地开口:“到……寝间中……”
斩钉截铁的话语声不假思索的回绝:“不必了,便在此处,只有星月观照,无人敢闯。”
……
天灰蒙蒙的亮起,软榻上的弥筱恨恨地望着满脸受伤的汀钰,一副被强抢的民女模样,无辜却惹人怜悯。
汀钰面上毫无破绽,低声地斥责着弥筱昨夜的罪行:“大人昨夜强留小的,在小人身上|作乱……”
弥筱咬牙切齿,一双好看的桃眸眯了眯,昨夜是自己在上不假,只是遭罪的可却仍然是他自己!(脐橙)
最后,纵使弥筱百般气恼,却还是忍着通身难耐更衣要上早朝。
汀钰为弥筱细致地更衣,指尖拂过细嫩的肌肤,热流随着四肢百骸涌上心头,昨夜的回忆又复涌上二人脑中,汀钰面色一红。
弥筱一袭玳瑁杜鹃称得肤白胜雪,袖摆遮过如细藕般的臂膀,青紫斑痕隐于袍下。
弥筱甩袍而去,咬牙切齿地留下一句:“待退朝时,我再要你好颜色瞧。”
汀钰轻笑一声,望着那袭后影,心道:若是你愿意,便是欺负我千百次我也不叫声。
汀钰以蓝羽鸟骨喂过光霁之后——他欲要在这三月之间收买光霁的心。
而后,汀钰便向清秋宫外而去。
虽有美人相伴,昼夜逍遥,只是汀钰却不忘正事,他揣了揣聚灵袋中的天云泥,心满意足地向前踱步而去。
既然不得名目张胆地向宫门而出,若是要寻歧路出宫,皇宫结界森严,每日出宫定然消耗仙力。
只是既然要炼善灵壶,便要在宫中寻一处灵力充沛,人烟稀少之地,免得多招人知晓,多生事端。
汀钰方才问过光霁,光霁终究是孩子气性,受了好处便袒露心扉,同他道宫中北处灵力最盛。
只不过光霁义正言辞地道,自己是站在李栾安一边的,不屑于同自己同仇敌忾,只是心软帮自己一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