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筱依旧站定在了原地,仰着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染着几分苍白,惹人怜爱,代瞳拂袖而去,只留下弥筱一人站定在原地,任风吹,任梨花落肩头。
此时再无其他相较于他的心更冷了。
几十万年来的不易得的躁动,代瞳一席话犹如冰水,使他的躁动按捺下去,如坠冰窖。
汀钰时代瞳的子///精///玉液浇灌成长,他同代瞳先有婚约,又由心同汀钰琴瑟,本就是有悖伦理的吧。
……
直至入夜,汀钰同弥筱二人亦未交谈,二人心知肚明,那段不可多得的时光已然匆匆消逝。
汀钰只记得自己望着那一张被斩了卷的宣纸愣了许久,望着那个染了墨的“梨”字,他终究没能将“共白头”三字写完。
“今朝同赏梨,他日共白头。”
寥寥十字,汀钰却如何也不能将此写善。
汀钰瞧着弥筱孤身一人站在原地许久,一动也不动,直至天色入暮,一道悲凉的单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落在地上,汀钰望了那道影子许久,亦或许是在顾影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