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分之15的股份只差季绍显签个字就行了,可是他迟迟没有找季绍显,怕合同一旦生成,就到了宋柚和他谈离婚的时候。
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季时淮仰靠在椅背上,衬衣领口解开一颗,冷风呼呼灌进来,一点也灭不了心里蒸腾的火焰,他太想念宋柚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慢慢地,他的视线定格,落在酒店门口一男一女身上。
宋柚绑着个高马尾,一张漂亮的脸红扑扑,大雪天,还穿着一件杏色长裙,肩上披着一件明显不符合她体型的男士黑色大衣,大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应该很暖和。
护在她身后一步之外的男人,紧盯着她的脚,生怕她从台阶上摔下来,甚至双手虚护在她身后。
季时淮有时候挺痛恨自己的记忆力,几乎是瞬间,他就认出这个护着宋柚的男人,去年在宁大汇演后台见过,当时这人还抓着宋柚胳膊,二人明显有感情纠纷。
张文不止一次问过宋柚这白衣帅哥是不是她男朋友,她当时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之后这男人再没出现,季时淮也没再想起过。
他下车猛地甩上车门,路上几辆跑车飞驰而过,嗡鸣声顺着血液涌入心口,浑身血液犹如岩浆翻滚。
过去又能怎样?
季时淮,她不爱你。
你们本就是合约婚姻,除去遮羞布,你们什么也不是。
“季时淮,别去犯贱,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