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伯母做什么?”宋默很是紧张。
女仆只是笑。
“傻丫头,只是把她从这里扔下去而已。”
宋默觉得这个女人已经疯了,根本就无法交涉。
“我说,你要把伯母推下去,是有什么目的?”在她身后被迫在原地罚站的方醒,突然大声喊话。
女仆眼神微冷。
“叶将昀的死是你干的,叶慎的死也是你的手笔,我说的没错吧?”
他将自己的调查推理结果喊话给对方。
听到他的话,那女仆也不恼,“你真是聪明,没错,都是我做的。”
就这么直接自报家门了。
方醒继续跟着她聊天,“我倒是好奇,你的父亲,是叶家的哪一个。”
“应该不是老二,也不是老三,”宋默接过他的话茬,继续话疗,“你能对老大家的人下这种狠手,看起来像是为了老四工作的。”
另外三家多少受到些创伤,今天唯一安然无恙的,只有老四一家。
似乎,这家成了今日最大的得利者。
“你是老四的孩子?”安雪从她的手中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询问起情况。
女仆垂下眸,扫过安雪的脸,很难从这张四十岁上下的脸上找到深刻的褶皱,显然被富足的环境保养得很好,眼神带着些许的怜悯,像是可怜她的身世一般。
这个瞬间,她想起自己市侩的母亲。
那天她从学校回到家,情绪低落。
那是她头一次被同学骂没爹的孩子。
女人坐在梳妆台前,往自己的唇上涂抹着口红,她唇上的颜色鲜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