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江愿笑得特猖狂。
他懒洋洋地靠在摩托车身上,身后就是碧蓝碧蓝的大海。
陶知晚吓都吓死了,还爽个毛线?她一脸不快:“咱们是来参加别人婚礼的,万一出点什么意外,你让蔻蔻——”
江愿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虚虚地竖在她唇边。
轻轻“嘘”了声。
陶知晚滚烫的鼻息瞬间喷洒在他指尖,她呼吸紧张,仰眸望着他。
一时也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江愿:“从现在开始,别再提别人,成么?”
他把手松开,从西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支烟。
“你……”
“我高考那年出了次车祸,从此就不怎么能做剧烈运动,挺烦的。”江愿把烟叼在嘴里,却没点火,好像只是叼着玩,过过嘴瘾。
“后来有次我骑着摩托去跑山,也就是那个时候,忽然发现,我在骑摩托的时候不仅不会头痛,反而心情会变好,人也会变得很兴奋,所以后来,骑摩托就成了我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
他边说边往前走,陶知晚微怔几秒,她想到什么,随后跟上。
“所以你现在心情不好吗?”
“是呢。”江愿浮夸地笑,“徐义昭那个吊样都能娶到老婆,像老子这样的绝世好男人竟然还在单身,老天也太他妈不公平了。”
陶知晚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