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兮虽然聪明，但只是小聪明，直视姜清鱼的时候，还是慌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凡兮还在装傻充楞的，没有想要正面回答的意思。
“哦，是吗？那需要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吗？买热点，买流量，雇水军，找公众号！顾小姐，你现在只是个大学生，就有那么多的社会关系了？”
这嘲讽的话语让顾凡兮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刚才还在装模作样，现在连演都不愿意演了。
直接保持沉默，没有解释，更没有胆子反驳了。
见她这样，姜清鱼勾了勾唇，冷哼了一声道，“小妹妹，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们也算是同龄人。所以你的那点想法，我也是很清楚的！”
“在我面前装，没什么意思的？”
姜清鱼言尽于此，只是想让顾凡兮知难而退。
可是那女人真的很倔强，紧咬着嘴唇，什么都不说。
还大摇大摆的和姜清鱼面对面的坐下，直视着她。
眼神虽然没有在闪躲，可还是底气不足。
“我没有装！”她咬紧牙关说出了这句话，“而是你一直在刁难我！！”
“你要是不来恶心我，我为什么要刁难你？况且我这是刁难你吗？我只是来和你对峙！”
姜清鱼的声音冷了下来，她已然是没有耐心了。
我看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陆太太，你这个架势……像是想让我屈打成招吗？”
第397章我可不想除名
三两句下来，两人其实都摸透了对方的脾性。
只是姜清鱼更强势一些，直接拨通了微博负责人那边的电话。
当即在顾凡兮的面前指出了她买热搜的事实。
“这还不承认？”
姜清鱼冷声反问，眼底闪过了犀利，上下打量着她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颊，一阵反胃。
也不禁感慨自己有些轻敌了，把一个没有进入社会的大学上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她才二十二岁，就有这样豁得出去的胆量和魄力。
再过几年，她要还迷途不知返的话，一定是个大祸害。
这一刻的顾凡兮是领教到了姜清鱼的手段，她心虚，忐忑，甚至紧紧握住袖口的小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她九十斤的身体，八十就近的反骨。
顾凡兮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而且还狡辩，：“那是有人打抱不平，自发花钱给我请的团队，这都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