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男人再一次不约而同的止了声!
我应该说他们什么好呢?
夸他们单纯?
还是说他们没见识,也许真如阿泰所说,他周围的人都很正常,没经历过这些拙略的把戏!
面子赚足,阿泰搂着我的细腰,和同学们告别,在艳羡和复杂的目光中,我们走向他家,他手掐了一下我腰上的嫩肉,我假嗔着躲开,他又拉我回怀里……
他明知道他同学的代驾还没到,很有可能还在继续看我们,他还有脸说我变态!
我和他走着回家,距离很近,我们都对上次的事情避而不谈,我们也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我满足了他臭显摆的欲望,他也应该礼尚往来的嘛……
可惜,生蚝完全没效果,也许是别人羡慕的眼光成了下酒菜,他喝多了,上下都打不起精神来,草草了事,很快响起了鼾声。
我很无聊,裹着浴巾走到客厅,趴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摄像头发呆,账号已经登不上去,他不知道改了个什么密码,连上帝之眼都破解不了……不知不觉,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之后的第三天,我是晚班,下班的时候已经晚上将近九点,阿伟说要送我,我拒绝了,送来送去的,迟早要出事,我一个人,晃着超市打折的临期食品包装袋,走进了出租房昏暗的胡同。
这条胡同并不太平,都是些赚不到大钱的可怜灵魂,游荡在街头巷尾找一些和城里人相似的慰藉。
我不怕,我见过比鬼更恶心的活人……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有人在尾随我,那个人跟我穿过整条黑暗的胡同,拐进了破旧的居民楼,他竟然还没动手,那他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我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指虎,那是套在手指上的钢圈,打人自己不疼对方疼,但是基本上只有一拳的机会,出其不意,如果给对方反应的机会,我就没什么胜算。
马上要走进楼梯间,半地下室的楼梯间十分昏暗,我停在了楼门口,这里总有人进进出出,我想过等个邻居假装认识一起回去。
可人赶上点儿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等了半天一个人都没遇到,他就站在黑暗中,看得出来,是个男人,至少比我高大。
烟抽完,我走进楼梯间,地下室拐角是个动手的高地方,我只要打中他的小腹,就有一段逃跑的机会,打开门再反锁足够。
他的脚步加快,紧接着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怕他手上有药。
可我低估了他的力量,他另一只手抓住我带指虎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我的身后,然后推着我猛撞到了坚硬的墙壁,我的颧骨撞得生疼。
他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难怪阿泰找了你这么个小服务员,原来你这么骚,阿泰不行的,他搞不爽你的,让哥哥帮帮你的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