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脑递给他,“有没有办法把那个什么木马删掉?”
“试试吧,我不是很专业,但是我会比较暴力的方法。”说着很得瑟地接过电脑,按下开机键。
“你不是想砸了吧?”我鄙视地看着他。
“不不不,就是强制的格式化,删掉所有的东西,他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重要资料?或者什么你俩xiǎo • diàn • yǐng,什么门之类的?”
“重要资料肯定没有,都在家里的台式电脑里,阿泰很小心,那个电脑不联网,我俩的xiǎo • diàn • yǐng……我俩什么你没见过,就别装外人了。”
羊毛卷哈哈大笑,差点从他的椅子上掀过去。
“对了,有一个东西你想办法给我留下来。”我熟练地找到阿波家qiè • tīng • qì的图标,指给羊毛卷看。
“留它干什么,他俩早就知道有这个qiè • tīng • qì,所有你能听到的,都是他们演给你听的。”
“那我也要。”我很坚持,羊毛卷白了我一眼。
“走,打一枪换个地方。”说着挤去前排驾驶位,发动了房车,我像是一个落叶,根本决定不了自己往那里飘,只能继续随着房车东摇西晃。
房车回到他最开始带我去的那个露营公园,停稳了车,他开始在阿泰的电脑上操作什么,我也看不懂,就在他的房车里东看西看。
“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彻底消失?”我说。
羊毛卷从一排显示器后边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眼神十分复杂,“想让我杀了你啊?你可别坑我,我就是玩得变态了点,shā • rén的事儿我可不沾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