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刺激也是最难的环节放在了最后,要求阿男必须用蓝色的塑料袋进行最后的窒息……
这个游戏再次要求我在清醒状态之下进行,这并不是件简单的事,羊毛卷为了吸引阿男的注意,下了十个鲨鱼币最为赌注,而后边排队等着押注的人已经超过了二十,在同等金额的局里,它的难度算是比较低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阿男上次让我去他家,先给我机会单独待在房间里,然后又让我“恰巧”发现那箱玩具,一切都是他在试探,如果我对那箱东西表现出抵抗,那他可能会放弃这一局,但我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甚至态度暧昧,这让他觉得这局有了胜算。
又经过几天的相处,他应该觉得我对他真的动了心,也更加相信他,更加渴望拥有他。现在,他觉得时机应该成熟了。他甚至都不想先出招,静待我来主动。
他太自信了,阿男笑着,依旧笑得颠倒众生。我用目光一点点丈量着他精致的五官:“知道我上次在天坑酒吧为什么走了吗?”
阿男迎着我的目光看回来,更加热烈,更加赤裸,也更加诱惑,“我猜你马上就要告诉我答案。”
我用手指隔空描绘着他的脸,路过他线条明快的下颌,起伏利落的喉结,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腹部,最后指向那里,“因为我有自己的原则,不睡有主儿的老二。”
手指收回,继续喝着杯中的淡酒。阿男的眉头微皱了一下,眼上瞬间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
“就为了这个?那你可以放心了,我和它现在都没主儿。”
我轻轻地摇头说:“你们俩之前吵得那么厉害,每次都会和好如初,说不定我们俩今天晚上在一起,明天早上你们就又好得跟一个人一样。”
在他一步步和我走进的过程中,我也在一点点传达对他和阿波关系的不信任,重复再重复,不断的重复,加深他对这件事的思考,这并不容易,因为每次都不能太突兀。
阿男凑过来,“能不寒碜我吗?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好歹是个爷们儿,也是要面子的。”
我没说话,站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体两侧,灯光昏暗,没人会留意角落里的男女正在上演什么戏码,长裙之下,刀兵相见,他双手托住我,手下发力打了我屁股一下。
我吃痛挺了一下身子,他好像更兴奋了,手指在我唇边不停玩弄着,我张嘴上去就咬了他手指一口,然后说:“如果你真想,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哦?什么决心?你不是想让我跪地下向天起誓吧?”他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我现在真这么说,他会真的跪在地上发毒誓吗?这种人应该早就不怕天打雷劈了。
“之前你那么喜欢她,即使她每次给你打得那么惨,你都可以容忍她,现在你们分开了,都没想过报仇吗?”
“看不出来,你还挺野的。”他的表情少有的严肃起来。
阿波会是他的弱点吗?无恶不作的五猖也会有不忍伤害的人吗?我不知道。
我整理着他的衬衫衣领,“你不说你是个爷们儿吗?我可不要这么窝囊的爷们。”
他不再托着我,眯着眼睛打探我的态度,我也没恋战,从他的战场撤离,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裙子的褶皱。
“你想让我弄死她?”阿男看似玩笑地问我,语气不阴不阳,但我知道,他又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晃着半杯鸡尾酒,灯光照射下的它是浅蓝色的,杯口的盐边只剩下一半,另一半随着液体已经进了我的肚子。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掺合。”
“鬼精鬼精的,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他笑着喝酒,不再看我。
这件事像是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后半程的表现跟之前没差,但我还是发现了细微的变化,他的冰块已经融化的不见踪影,他却好像没有发现,大口喝着常温的酒。
第057章狗咬狗(还有一章,这不是最后的)
之后的几天,阿男依旧体贴入微,扮演着一个优质男友的角色。
当然,他又邀请过我几次,但我每次都拒绝了,他和我在地下室的楼外拥吻,在灯红酒绿中拥抱,他试图让我的欲望泛滥成灾,我怎么会轻易的就范呢?一切点到为止。
让我有些不安的是,每次我表示出不想继续的时候,他便不再尝试,如果这是一场普通的交往,我会感叹他的尊重,但现在这个局面,我甚至怀疑他已经要放弃了。
赌局只有十五天期限,过了十五天之后自动认定他任务失败,需要一比一赔付每个玩家,此时已经第七天了,他仍旧沉着稳定,是打算自动认输吗?这太不符合我心中的疯子人设,他在等更多人跟注吗?还是他在纠结什么,或者说,他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