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白的气息有些浊,在她靠来时下意识拉开了点距离,“嗯。”
“啊?”
向芷此刻是出于朋友的担忧,说:“我没带风油精,那你忍着别玩手机,不然会更难受,要不,我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你?”
沈京白无从辩驳,只“嗯”了声。
于是向芷双手扶着前座,在灯光并不明亮的狭窄缝隙里微躬着身站起来,说:“你坐过来。”
沈京白看见一道曲起的腰肢,她的臀线本就漂亮,但她今天穿的不是牛仔裤,是雪纺裙,掐腰的,比她平日里的宽松t恤要修身,他此刻喉结重滚,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了过去,双腿敞开,给她一点过道的距离,好让她坐回他的位置。
就在向芷往外挪的时候,公交车又摇摇晃晃地减速,惯性一停,她的脚尖就被沈京白的长腿绊了一下,险些跌倒的瞬间,有道宽大的手掌从后捞住了她的腰身。
温热于矇昧的昏暗里覆上她,他不熟悉她的身体,一绕上后不知腰侧的凹陷在哪儿,只想托着她站稳,向芷在摇晃间重心不稳,忽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彼此的一撞,沈京白的大掌没提防地往上一滑,虎口倏忽卡在了饱满的雪球下,不再往上,他一刹那不知碰到了什么,忽然车身鸣笛,柔软往他掌中压来,他于刺耳的刹车声中听到耳边落下一道婉转的shen • yin,只是一瞬间,只是在黑暗里。
向芷捶了他手臂一下。
他的胳膊很紧实地绷着,像石头。
等她哆嗦着双腿坐到外面的座位上时,一张脸红得透彻心扉。
在她低头环住胸口的刹那,沈京白一瞬间脑子轰鸣,他刚才扶住她的时候,是碰到了她的……
“滴~”
公交车到站播报,向芷下车,沈京白也跟着下。
他懊恼得彻底,好不容易将她哄好的一晚,似乎又把自己陷入了另一个难题里。
“小芷,刚才在车上,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