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他们在干什么啊？
桌上的东西碎了一地，两人都是眼眶发红，恨不得要咬死对方似的。
他在卧室里，弱弱地大喊了一声：“老姐，君晔，你们千万别打啊！要是楼层出现破损，整栋楼都会受到影响，可能会塌的。”
江子煜“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江辰。
抬眸看向君晔的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不可一世。
“因为我命不久矣，如果再放任江辰的尸体在你首身边，他永远都不能转世，就是这么简单。”
“既然你那么在乎江辰，为什么在修蛇仙庙的时候不去阻止那些村民？”
这次，轮到江子煜冷笑一声：“君晔，你以为我想让江辰再遇到你们？
当时那些家伙修蛇仙庙的时候，我是想连你一起干掉的，可老爷子临终前说，你们终会相遇，是天意。”
她当时就想骂一句狗屁天意。
都这么惨了，还天意。
经过那些事，江子煜根本就不信天，不信人，她只信自己。
君晔似乎也猜出了江子煜的心思，他也冷笑一声：“真不愧是比人们供奉的神还厉害的人物，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谢？我对妖几乎也没什么好感，大可不必。不杀你，完全是因为江辰在乎你。那些妖，那些猎妖师，我已经一个个替他杀了。”
江子煜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下，怕江辰听到，又压低了声音：“就像，你当时屠杀了所有村民和猎妖师一样。你也不想让江辰知道，你杀过那么多人吧？”
这一刻，君晔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他努力克制着怒火，看向江子煜，目光像是一道道锋刃，将一切虚伪割碎。
“罪魁祸首是谁？”
君晔不信江子煜，但他愿意信江辰。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到底做了多少蠢事！
从蛇冢回来，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居然愤怒到想掐死江辰。
就是昨天到晚上，也是有宣泄情绪的情分，毫不怜惜，只想看着他求饶，看他哭。
否则，后来他也不会昏死过去。
江辰，一直都没有背叛过他，从来都没有！！
“不知道！”
江子煜摆了摆手，满眼愤怒地踢开了脚边的东西。
其实她早已锁定了目标。
蛇妖兰尘，还有一个，就是当时的猎妖师南旭。
当年猎妖师会那样轻松地屠杀妖魔，将那个易子而食的年代变成一场人间炼狱，完全是因为妖族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