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可谓是处处都精准踩在男人雷点,男人立即被踩了个跳脚大叫:“你他妈嘴这么欠是不是没被男人打过?”
说着手就要落下来:“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男人打是什么滋味!”
手刚落到半空,忽地被一只纤细的手截住,动弹不得。
“干嘛呢。”
秋眠语带笑意地甩开那男人的手。
“怎么大男人还打女人的。”
男人本来被阻止就更怒火中烧,突然转眼看见秋眠,立时看呆了。
秋眠的美是那种令人眼前一亮却又难以精准描述的美,这种色中饿鬼,第一次见,看呆总是在所难免。
这种情况秋眠也见怪不怪了,拉着岑溪要换地方:“走吧岑岑,有晦气东西,换个地方。”
刚要走,那男人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秋眠手腕,恰好握在那支周引弦送的腕表上。
秋眠立即跟见鬼了似的猛地挥手想要甩开他:“松开!”
太晦气了太晦气了!
他怎么可以用他的脏手碰她这支表!
接连被两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男人直接要气疯了,抓得更用力,直把秋眠手腕都抓疼。
“臭娘们!别他妈不识趣!”
秋眠根本没在意他在骂什么,就死死盯着他抓住自己腕表的那只手,气得在他手背狠狠挠了一道。
她寻常不怎么做美甲,修剪也勤快,只是凑了巧,上次修剪指甲过去已经有几天,此刻指甲虽然算不上长,挠起人来却要命。
男人手背的皮都被挠破,很快变成几道红痕,眼见着像是要浸出血来。
这痛来得猝不及防,男人吃痛尖叫着松开了手。
手腕得到自由,秋眠立即用衣袖袖口使劲儿在腕表上擦了擦。
男人回过味儿来,立刻就要下死手来打秋眠,被岑溪眼疾手快地起身踹了一脚在肚子上。
“你还敢动她!”
即便此刻身处热闹酒吧,这动静也吸引得周围人群渐渐看了过来。
男人顿觉颜面扫地,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拽起桌上酒杯就要朝岑溪砸过去。
“草你妈的!”
恰在此刻,不知宗勋从何而来,轻轻松松抓住他捏着杯子的那只手,语气轻浮浪荡,又不怒自威:“哟,哥哥这是干嘛呢。”
男人不是第一次来极享酒吧,却是第一次见到宗勋,只以为他是打肿脸充胖子多管闲事,面色不善地朝他吼:“给老子滚!”